了草薙家。
作为原本姓草薙,结果被个女人拐走跑去跟别人姓的清水爸爸,清伊的待遇显然比爸爸高了不少,满桌子都是她喜欢吃的菜不说,饭后甜点也没断过。
清水爸爸一晚上就看着自家女儿被自家爸妈抱着蹭完以后,又被自家哥哥嫂嫂投喂,完了又跟自家侄子有说有笑的,关键是自家人见着他的笑容还没见着自家女儿多,也是特别心塞的。
好在这天聊得不是特别晚,草薙家二老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催着清伊回去休息了,清伊这才捧着鼓鼓的小肚子回了房间。
躺到床上的时候,终端突然收到了一封邮件。
没有寄信人,也没有署名,只有一句毫无修饰的意大利语的晚安。
清伊猜到是谁发过来的,抿着嘴笑了笑,心中默念一声“晚安”,跟着闭上了眼睛。
今晚再不像昨天那样出现梦境,倒是清晨的时候恍惚间似乎出现了一个大布丁,她睡在布丁上格外满足。
转眼到了四月,东京的樱花差不多都谢了。
宫野太太看着后花园的两棵樱树,壮硕的枝干上只剩下几朵还顽强的着,也不知是喜是忧,或者她该跟清水先生说说换个房子,或者直接让清伊搬到赤司家去住会更好一点。
前几天,尽头的欧式大宅在沉寂了这么多年后,据说终于搬进了新住户。
宫野太太并未像隔壁家的小松太太一样去凑热闹,但听回来的小松太太提起过,搬进去的一群很了不得的人,全是外国人不说,还整得跟黑社会似的。
当然,没两天宫野太太就见识了小松太太口中的黑社会人士。
彼时一群黑衣人站在他们宅子的大门口,吓得宫野太太差点报警了。她一手拎着拖把,一手拿着等待拨打110的终端,严阵以待。
令人没想到的是黑衣人站了一会儿就全散了,最后只剩一个人按了门铃。宫野太太握紧了拖把,透过猫眼打量了对方一会儿,对方身高两米多,但贵在面善,不过宫野太太本着一名普通群众该有的警惕,愣是没开门。
黑衣人在门口唠唠叨叨说了一堆,大概意思只是来见一见邻居送点东西。
宫野太太觉得对方可能以为她是个傻的,编的理由太简单直白到一听就知道是假的。只是对方似乎也察觉到她就在门后面,黑衣人在解释完以后,非常利索地留下了两个大盒子在门口,然后迅速走人了。
宫野太太仅仅寻思了一会儿,再去看猫眼的时候门外哪里还有人影。
但作为一名警惕心相当高的家政太太,宫野太太依旧没开门,而是跑到楼顶的阳光房去察看了一番。
楼下的确没人,街上也没人,大门口隐隐约约地倒像是放着什么东西。她又左右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黑衣人的身影,也不像是躲在哪里的样子,这才下去开了门。
开门的宫野太太也特别小心,先拉开一条门缝,确定没人突然冲过来,只有地上两只包装精美的大纸箱摞在地上。她非常迅速地收入纸箱,却也没敢随便打开看,不是没有变态送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的案例,当然更恐怖的还是里面放一些更可怕的东西。
只是里面没有传出“滴答滴答”的声音,也没有任何异味,甚至不管包装还是里面飘出的淡淡清香似乎都透着一股友善。
宫野太太也特别纠结,问过邻居的小松太太,对方表示自己并没收到黑衣人的友好慰问。
最后这两只纸箱就被她丢在客厅一角,至今还原封不动地存放着。
对于自己竟然做出如此不礼貌的揣度,宫野太太也是心怀愧疚,所以这两天也格外心神不宁。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怔了下,但手还是不禁移向了口袋里的终端。
但这次的门铃声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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