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方才将家业迁进京城。家姐难产而亡,留下一对身体有异常的孩子,更该怜惜他们,可并非人人都觉得如此。安远侯府并不愿将他们暴露在人前,我们执意要带走,他们便将结束孩子的性命。”姜裴眼底似有水光闪过,眉宇间透着一丝哀色,眼角的泪痣愈发鲜艳妖异:“姜家在北城是首富,在京城这样的身家比比皆是,并非能够呼风唤雨c力挽狂澜。如何能与官家抗衡,替他们做主?”
想起两个乖顺懂事的孩子,谢桥心头陡然泛起一阵酸楚,似乎能感受到那种深深的无奈。
如今他的身份能够给孩子光明正大的生活在阳光之下,可孩子却畏惧与人接触。
他们渴望与人一同玩耍,得到温暖。却也惧怕他们眼底流露的厌恶,将他们类比妖怪。
虽然如此,可她目前
谢桥摇了摇头:“暂且没有法子。”
姜裴似乎看见希望,真诚恳切道:“你要尽快想出办法,缺少的药材尽管与我说。他们的身体,我怕支撑不了多久。稚儿这些日子,时常高烧不退,太医说稚儿身子太弱,会连累逸儿。”眼底的水光化为一丝凉意,歉疚的说道:“抱歉,我大约太心急,没有顾虑男女之防。”
这么严重了?
谢桥闪过忧色,若是病情继续恶化下去,只怕两个都保不住。
非常时期,恐怕就算容不得她想太多。
只是,这痛苦他们承受不了。
“无妨。”
对于给两个孩子分离术,谢桥并没有给姜裴准信儿。
姜裴离去前,深深地看她一眼道:“倘若你能治好稚儿c逸儿,寒潭寺那块山地,权当报酬赠予你!”
谢桥摊开手札,轻轻拂过半张残方,陷入思绪。
接连两日都闭门谢客,钻研如何完善麻沸散。
安远侯府。
北院里笼罩着阴云,气氛紧张。
太医替秦稚诊脉后,神情凝重的说道:“我已经尽力,他的高烧若是再不退下来,只能听天由命。”
秦隐心急如焚,可却没有丝毫办法。坐在床榻上,将两个孩子紧拥在怀中,秦稚身上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他给灼伤一般。垂眼看去,只见他的嘴角起了大大小小的水泡,脸上一片深红,不断的呻吟呓语。“疼爹爹稚儿好疼”
秦隐的心都紧跟着揪痛起来,却只得在一旁干着急。
秦逸抱着秦稚,难受的说道:“哥哥,别怕,逸儿陪着你。”
“太医”秦隐嗓音微哑,带着一丝哽咽,眼睛通红。
太医摇了摇头:“方法能用的都已经用尽,他的高烧压制下去,不过半日又温度升上来,极为反复。这样伤下去,头脑怕也给烧坏。”
忽然,好端端的秦逸手脚抽搐起来。
“秦稚的症候已经影响到秦逸,你不如去找青石巷那个小医馆,里面一个姓谢的大夫。”太医提议道,提着木箱离开。
“爹爹,逸儿难受”秦逸浑身发颤,精神不济的躺在他怀中。
“逸儿乖,爹爹给你们找大夫,你们两个都不会有事。”秦隐吩咐备马车,将他们两个抱起来放在马车上,焦急地赶往青石巷,可小医馆里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谢大夫呢?”
林大夫回道:“谢大夫很长时间没有来了。”
秦隐面色大变,不由得问道:“您可知她在何处?”
林大夫摇头道:“叶舟知道,今日他不在医馆,你明日再来。”
秦隐竭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想起马车上的两个孩子,心中痛不可当。
“有没有办法能够尽快找到她,我的孩子他们快等不了了!”秦隐哽咽出声,声音轻的仿佛被风一吹便散,透着浓浓的哀求!
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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