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辈里偏疼容凝。
她却是害惨她的女儿!
当初对待李氏那般心狠手辣,何尝不是为了容秋这桩官司?
“明日让太常将你接回去!”朱氏容不下任何算计她女儿的人!
邓氏扑通跪在地上,泪眼婆娑道:“母亲,我知错了!当年是鬼迷心窍做下糊涂事!您不能让父亲将我接回府!”她没有想到朱氏竟是起了休掉她的心思!
卫氏做出之事只是关进家庙,而她十几年前犯下的错事,以为不痛不痒的处置!
朱氏心意已决。
邓氏哭求道:“母亲,不能送回去,老爷她离不得我”
“母亲,慧心犯了什么错事要让儿子休了她?”容霖的声音由远及近,他与容阙c容誉匆匆而来。
“她害得你妹妹声名扫地,险些将她逼死。这等毒妇,辅国公府容不下!”朱氏眉宇间透着凌厉之色,浑浊的眸子里布满嫌恶厌弃。
“母亲,不能休!”容霖劝慰道:“秋儿如今不是好端端的?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既然已经过去,何必再提?”心里却是怕邓氏因此而怀恨在心,将他的丑事抖出去。
“霖儿!”朱氏眉心跳动,脸色阴沉,似乎对他这话难以忍受:“你竟是这样做哥哥?”
“母亲,若非秋儿害得她落胎,也不会做糊涂事,并没有生出害人的心思。倒是您做的事比起慧心有过之”
“啪”
容霖捂着脸。
朱氏手颤抖的指着容霖,怒斥道:“你维护她,竟指责你母亲!”
“母亲,我”容霖正欲辩解,朱氏却是不耐的摆了摆手:“不必多言,你们都已经大了,我管不住你们。要么你休了她,要么你们搬离辅国公府。”
容阙道:“快向母亲赔不是。”
容霖扶着暗自垂泪的邓氏,眸子里的光芒明明灭灭,不知在寻思盘算着什么。
谢桥讥诮道:“果真是好大哥,三叔自个都不及,你倒比他还急。莫怪你替他”
“闭嘴!”邓氏突然扑过来捂住谢桥的嘴。
谢桥侧身避开,抓住她的手冷笑道:“你如此维护三叔,感念他不休你的恩情?你可知他为何不休你?”
“住口!你住口!”邓氏捂着双耳,不愿听她说的话。
“三婶娘,不要再掩耳盗铃。你之所以迫不及待的要解决掉我,无非是因我拿住三叔的把柄。与自己的大嫂私通!”谢桥看着骤然变色的容霖,含笑道:“三叔,你莫怪侄女不顾及叔侄情份,若非你设计我在先,我也不至于揭你的遮羞布。”
邓氏与太子联手,可都是听从容霖的指使!
太子狂妄自大,如何会与一介妇人商议算计一个女人?
所以,必定是容霖无疑。
“嘭”
容阙一拳砸向容霖脸上,还不解气的将他摁倒在地,拳打脚踢。
朱氏心中一震,难以相信卫氏的姘头竟是容霖!
乱了!
这个家乱套了!
“分家!”朱氏下定决心,若是再不分开,府中当真不得安宁!“你们三房分出去!至于大房与二房,你们自个看着办。”
攮外先安内。
谢桥嘴角微扬,算是将祸害给解决!
朱氏回去后,当即便与辅国公商议。
辅国公重重叹一口气,整个人仿佛苍老十岁。
容霖跪在门外请罪,辅国公晾他半日,方才让他进来。
容霖进来跪在地上,沉声道:“儿子辜负父亲期望。”
“为何要这么做?”辅国公心里隐约有猜测,却是不太确定,兄弟三人他最忠厚。原来,他看走眼,藏的最深的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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