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襄阳城的路上,众人都没有该生说话,各自心中都怀着不同程度沉重,去迎接那信上所说发生的大事。
两天之后,他们便回到了襄阳城。
守城的卫兵见到司马琸琸和羊琇回来,个个眼含泪水,但又碍于面子强忍。
不问不知道,一问直把司马琸琸等人的心如同从高峰重重摔下深渊——
羊祜遭暗杀了!
襄阳城中,那些平日经常开张的店铺和酒楼,此刻紧闭门扉,市集上的行人比往日要稀少很多,家家户户的人们都沉侵在一片悲悯当中。
司马琸琸等人甫一踏进楚王府,就感受到里面渲染着凄怆的气氛。里面人大多数是城内的老百姓,得知羊祜仙逝都纷纷赶来奔丧,每个人都穿上缟素,哀声吊唁。而府内的人则个个都披上了黑纱,含首低垂,悲郁之色溢于言表。
羊祜的遗体就被安放在楚王府的一片空旷的地方中,照射在这位曾经叱咤风云的英雄身上的光芒,仿佛成了他留存在世上的一缕不朽英魂!
站在他遗体身旁的是司马晞,羊祜膝下无子,只有他这么一个情同父子的得意之男。
司马晞的神色比之任何人更为悲痛,他不仅失去了一位师傅,更是让晋国失去了一条支撑着国家的脊梁之才。
司马琸琸自从经历了梁七之死后,对生死的看法不再是偏向于消极一面,外柔内刚的她不再让自己流下眼泪,此情此景,她强忍泪水,勉力走到了羊祜的遗体旁边。
羊琇也是提起沉重的步伐跟随着司马琸琸身后。
这几天的时间里,尹樾先后亲眼目睹了三宗人命惨剧的发生,也难怪他悲痛过度,几乎要在梦娑的搀扶下才能蹙蹐前行。
司马晞见是妹妹回来了,心中如崩塌的堤坝一样,尽情释放无尽的悲伤之泪。
两兄妹紧紧抱在一起,本来还算坚强的司马琸琸也被兄长的悲痛所感染,只是强忍着哭声,泪如雨下。
“楚王,末将想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羊琇悲伤地问。
司马晞看着众人,收敛悲伤的心绪,脑海里回想起当时跟随羊祜一同前去的侍从的回话:
“就在你们走后的两天,一个侍从六百里加急回到襄阳城禀报了师父遭人暗杀,致命伤是他从背门直穿出心口的毒箭,对方初步估计对方有两人,一人擅长用箭,一人擅长用刀,武艺不俗,几个侍从虽勉强能够招架,但是最终还是让对方逃脱掉,据那侍从的回复,对方的目标似乎正正就是师父本人!”
“可是师父的武功远超你我,却败在了两名刺客手中,这两人的武学绝对不简单。”司马琸琸道。
“不,不是因为他们武功高强,实情是师父生前与陆抗的一场对战,中了他‘冥月刀法’的创伤,其中有一招是即使伤创痊愈,也难以根除,加之在途中听到弘训太后因病而逝的死讯后,更为悲痛交加,心神不定,以致于方寸大乱,功力一下控制不好,冲撞了伤口,最后被那两个刺客暗杀得手。”司马晞解释道。
弘训太后即是羊祜的亲姐姐羊徽瑜,是景皇帝司马师的第三任皇后,也是当今皇帝司马炎的伯娘。
“现在抓到了那两个刺客了么?”羊琇问。
“还没有!”
“师父行军打仗数十年,杀敌无数,除此之外,平日也没有结下什么仇家,这两个刺客我想十有都是吴国的人。”司马琸琸的分析的确有理,毕竟如今大晋的最强敌人无疑就是风雨飘摇的吴国,刺杀羊祜吴国的动机似乎最大。
“据末将所知,吴国自陆抗逝世后再无良将,再加上我军上次于横江的阻挠,基本是没有吴国的人能够闯进晋国疆域,除非是来做生意的商人,否则不大可能是吴国的兵将入侵。”羊琇道。
听到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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