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从她的身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敌意或戒备,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没有深不可测;相反,她的目光中仿若充盈着真诚。挣扎片刻后,宇文宓还是妥协了:“太子妃请讲。”
钟慕悠微微一笑,并未急着答语,眸光悠然转向唐墨辰,轻声道:“不知殿下是否介意臣妾与宇文小姐单独相谈呢?”
“怎么,太子妃有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吗?”唐墨辰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角。
“并非臣妾心虚理亏,只是有些姑娘家的闺房话,的确不太适宜当着殿下的面说。”钟慕悠坦然地迎视他犀利的探询目光。
唐墨辰仍不打算让步,懒洋洋地应道:“哦?太子妃真是让我好奇了,姑娘家有何种闺房话我还真没听过,这次就当开开眼界吧。”
然而钟慕悠还未接话,宇文宓却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头,低声道:“辰,没事的,你就先回避一下吧。”
“但是”想起上次宇文宓在太子府前昏倒,唐墨辰依然心有余悸,不肯轻易答应宇文宓与钟慕悠独处。
可他的话还未说完,钟慕悠已然爽朗地轻笑出声,轻松地调侃道:“殿下不会以为臣妾会把宇文小姐如何吧?殿下尽管放心,臣妾是独自前来的,雨双都没跟着,更何况殿下还在这里,臣妾是占不到宇文小姐半点便宜的。”
唐墨辰被驳得无话可说,只能瞪着眼警示道:“太子妃最好记住你方才说的话。”说完,他又转向宇文宓,不放心地叮嘱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嗯。”宇文宓温柔地向他点点头,后又转向钟慕悠,礼貌地说,“太子妃,请到屋里坐吧。”
钟慕悠向唐墨辰福了一福,便跟着宇文宓向她的卧房走去。
“殿下对宇文小姐还真是宠爱,生怕宇文小姐受一丁点伤害。”走入卧房,宇文宓甫一合上房门,便听到钟慕悠笑着打趣。然而她却始终记得,钟慕悠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于是并不接话,低落地微垂着头,开门见山地问:“方才太子妃有话要说,不知太子妃莅临寒舍,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钟慕悠笑容依旧,视线却直接地落在宇文宓的身上,压得她倍感沉重,“不过在此之前,我有一事不明,宇文小姐就这样把我请进了卧房,当真不怕我做些手脚c用些手段吗?”
宇文宓终于笑了起来,正视着钟慕悠似笑非笑的脸庞,自嘲而好笑地说:“方才太子妃不是也说了吗,你独自前来,而且殿下也在,你半点便宜也占不到。再者,若我没猜错,太子妃应是听到了风声才来的吧?那么太子妃以为,如今的我还有什么可任你嫉妒的?我一无所有,还怕你作甚?”
钟慕悠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唇畔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许久,她大方地承认道:“宇文小姐猜得不错,我的确已经知道九天殿上所发生之事了。”
宇文宓尴尬地别过头去,嘀咕道:“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钟慕悠乐不可支地瞧了她一眼,沉默片刻,忽然正色道:“我来,是打算向你示威的,因为你再也不能和我争殿下了。”
猝不及防地听到露骨的真相,宇文宓不免怔忪,不明所以地直视着她。
“不过,方才你说与殿下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于是,我便放弃了之前的计划。不得不承认,宇文小姐,我敬佩你。”钟慕悠倏然轻松地笑开来,仿佛身上卸掉了千斤重担一般如释重负。
剧烈的反转不禁令宇文宓手忙脚乱,她努力抑制住心中翻涌的波涛,静静地望着钟慕悠,一言不发。
钟慕悠似乎也不期望她的回应,莲步轻移,行至窗边,自言自语道:“我与殿下第三次见面时,殿下便告诉我,他早已有了心上人,因此他不愿娶我。是我再三努力c陈述利害,他才接受了我。最初我以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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