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发泄,本意也只是要一辆马车让郑晓伊母子乘坐而已,不想这老者受伤竟如此之重。陈抟从包裹摸出几锭银子,扔到老者眼前,道:“够了罢”老者怒道:“阁下欺人太甚,老夫行走江湖数十载,保过的镖无数,也被人劫过镖,失过镖,却无人敢如此欺辱老夫,你究竟是何人”陈抟心道:“原来是走镖的镖师。”见那老者狠狠望着自己,陈抟道:“在下不劫镖,只要一辆马车,车上东西在下一概不要。”老者一怔,道:“你大动干戈,就为了一辆马车”陈抟点头道:“不错,在下只要一辆马车代步,车上东西在下毫无兴趣。”老者张大了嘴,说不出话。
便在这时,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车上东西你不要,人呢?”只见一个红衣少女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明眸皓齿,轻柔如风。那女子款步而来,娇笑道:“我呢,你要不要?”陈抟看她一眼,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仿佛似曾相识一般,急忙收束心神,转过了头不理。少女走到陈抟眼前,娇笑道:“你是想留下马车呢,还是留下我这个人?”陈抟只觉一种熟悉的感觉,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淡淡雅雅,轻轻柔柔,陈抟心中一痛,却不明所以,扭过头,生硬道:“我只要马车。”那少女又转到陈抟眼前,道:“你怎么不看我,是怕我么?刚才不是很厉害吗?”一股如麝如兰的香气沁入鼻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和味道更是浓烈。陈抟退后一步,冷冷道:“在下不喜欢和女子说话。”少女柔柔道:“你要她坐车,那我呢?我也是一个弱女子,你让我怎么办呢?你忍心将我一个小姑娘赶下车么?”陈抟冷冷道:“你赢了,告辞。”转身便走,到了郑晓伊宇面前,接过孩子道:“走罢。”郑晓伊看陈抟一眼,微微一笑,跟着他快步而行。
少女一怔,叫道:“喂,马车你不要了?”陈抟如若未闻。郑晓伊微笑道:“你说不喜欢和女人说话,也包括我么?”陈抟不说话。郑晓伊嫣然道:“发神经跟人家抢,到手又不要,你呀,女人就是你的克星。”身后马蹄声响,驶到前面停下,只见那少女自己驾车,挡在路上,笑道:“喂,我倒有个主意,你们上车,咱们同行如何?”陈抟理也不理,顾自前行。少女笑道:“喂,木头,你不忍心欺负我一个弱女子,还以为你多么怜香惜玉,你看这位姐姐,国色天香,柔柔弱弱,还有这孩子,难道你又忍心让他们长路跋涉,风吹日晒么?”陈抟看看怀中婴儿,又看看郑晓伊,停下脚步,冷冷道:“只怕不同路。”少女咯咯娇笑:“你我同向而行,如何不同路?”跳下马车,去拉郑晓伊。郑晓伊看着陈抟,陈抟微微点头,郑晓伊接过孩子,随着少女上了马车。少女笑道:“喂,木头,叫你木头,你还真是木头,还不快驾车?”
陈抟跃上马车,少女道:“你们要去哪?”陈抟瓮声瓮气道:“天山。”少女咂咂舌,道:“好远,几千里路呢。”陈抟冷冷道:“路在脚下,行者无敌。”少女目光一闪,拍手笑道:“好,路在脚下,行者无敌。说得好!”向郑晓伊道:“姐姐,你这小相公可真有意思。”郑晓伊脸上一红,却不否认,笑道:“那些人呢?”少女笑道:“打发走了,什么西北第一镖,都是唬人的,还不及这木头。姐姐,你可真有福气。”郑晓伊微微一笑。
陈抟只顾驱车前行,转过一个山崖,天色忽然暗了下来,阳光明媚的天空瞬间暗黑。前方路中隐隐出现一个人影,淡淡地,轻轻的,荡荡悠悠,飘飘忽忽,看不清楚。陈抟瞬间感觉一种异样,只觉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几乎喘不过气,大声喝道:“何人挡路?”无人答话。陈抟停下马车,一步步走近,眼前一空,那人影已不见踪迹。陈抟茫然之下,一回头,只见那人影已到了马车前。陈抟大骇,纵身扑上,伸手抓去,那人一挥袖子,陈抟便远远摔出,落在地上,好不容易站住脚跟。这一惊非同小可,能有如此功力者,天下除了冯廷谔,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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