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外号叫王地主。
王地主娶了八个姨太太,六十多岁了,膝下女儿倒是不少,可是就是生不出带把的,二十年前,四姨太倒是争气,生了个儿子,这可高兴坏了王地主,可是这儿子八岁那年在假山上跌了下来,摔坏了脑子,变成了一个傻~子,此后二十年,王地主又娶了四个姨太太,可是尽没有儿子。
王地主眼看六十几了,膝下就只有一个傻儿子,也到了该娶妻的年龄了,就把希望寄托在了傻儿子身上。
可是村里没人敢把女儿嫁给这傻儿子,王地主就从人贩子手里买女娃,这傻儿子人虽然傻,可是很变~态,好几个女娃都被他玩的差点没了命,终身不能生育。
两个人贩子在黑夜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地恶笑声。
两个人把夏乐橙弄到了面包车上,车子一路颠颠簸簸地朝a市驶去。
车子开了一夜,第二天早上,两个人贩在白天露出了他们伪装的嘴脸,一个大高个满脸络腮胡子,一个小矮个小八字胡子。
到了a市,大高个去买早饭,小矮个在车里,夏乐橙醒来的时候,手脚都被绑了,嘴里也被封了布条。
不一会儿,大高个回来了,打开了车门,夏乐橙立马闭上了眼装作没醒来的样子。
“这女娃怎么还没醒?要说,药效早该过了?”小矮个低低呢喃道。
“没醒刚好,不然醒了还得找地方再喂。他娘的,快点吃,吃完还得赶路。”大高个把早饭递给小矮个,两人狼吞虎咽了起来。
车上弥漫着肉包的香味,参杂着汗臭味,耳边隐约传来两个男人油滋滋的吞咽声,夏乐橙胃里翻江倒海,恶心的感觉止不住地浮现上来,她极力的隐忍着生怕被发现。
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额头上冒出层层地薄汗,借助手心的碎片的棱角磨着细嫩的皮肉来缓解那股作呕的感觉。
狭小的车厢里,面包车再次发动,温度越来越高,车厢里的温度闷热不已,夏乐橙一已经一夜点滴未沾了,饥饿尚可以忍受,可是嘴里干巴巴的,原本娇~嫩~红~润的唇~瓣干裂枯燥地苍白,不敢有大的动作,她只能偷偷地咽唾沫。
车子一路地开着,趁两人不注意的时候,夏乐橙就用掌心的碎片一点点的隔着粗~壮的麻绳,纤细的手腕被粗粝的绳子勒的火辣辣的痛,可是也让她变得清醒。
她偷偷地睁开一条缝,从窗外变换的景色来看,他们大概出了市中心,开往越来越偏僻的地方。
心里越来越忐忑,不知道这两人要把她载到哪里去?
恐惧侵袭着这具羸弱的娇~躯,一抹哀愁染上了精致却略显狼狈的脸庞,心里泛起了无言的苦涩,最终还是逃不掉的吗?
孤身一人被绑架了,没有家人可以求助,就是她死了,恐怕也是没人在乎的吧!
眼眶一红,鼻子酸涩的厉害,她忍不住地就要哭了出来,咬紧了唇,她的脆弱无处遁形,蜷缩在车厢一角,小小的一团。
忽地,这时,车子踩到了一个大石块,车子严重地颠簸了下,夏乐橙终于受不住了,胃里一阵泛涌,呕了出来。
嘴角被封条封住了,嘴里吐出的酸水印湿~了布条,酸臭味萦绕在鼻息,就连衣服上都是,也幸亏根本没吃东西,吐不出别的污秽~物。
这一动作,也惊到了两个人贩子。
“这女娃终于醒了。”小矮个看着她,带着黑布,露出了眼睛。
“给她把封条拆了,喂点水,然后把她的眼睛蒙起来,看来着药效还挺强的,不能再喂了。”大高个开着车,边吩咐道。
小矮个依言做了,夏乐橙足足喝了一大杯水,喉咙里滋润了,嗓子舒服多了,在小矮个要给她封上封条的时候,夏乐橙眸子闪了闪,突然低低的哭了,声音软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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