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霁月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看向靳凝兮,果然自己家的主子皱了皱眉心“光风已经在去伺候着了,要霁月去做什么?”
凝兮真没有想到那层,至见万俟笙笑容微微一敛,很是正经“霁月也是护主的,她自然也要帮着照顾一下。”
那倒是有理,凝兮颔首,转身看着霁月有些难看的面色“霁月你先去,光风照顾了一天你去替了她吧,有什么事情你来找我就是。”
万俟笙很是满意,甚至淡笑着睨了她一眼,霁月被这一笑吓得身体一颤。突然就明白了杜若为什么会以那种悲痛的表情,这种情况就连抱大腿都没有用,主上句句脱离不离道理,就连主子都没有察觉出猫腻来。
她讪讪点头“霁月听命。”
凝兮看着霁月的背影有些疑惑的眯了眯眼睛“她这是怎么了?”男人大掌拉着她的衣袖往屋子里拽,眉眼弯弯
“她定然是想自己没有尽到责任有些自责罢了。你无需担心。”
凝兮点头,进屋子里倒了杯茶“在画魂院的时候,你同他们说了些什么,可否能说给我听听?”
万俟笙勾唇一笑,懒懒的走上前去拿过她手中的茶一口饮下“你猜猜。”
让她猜了?她歪头想了想,按照万俟笙这脾性“是不是你告诉了君洛一些暗语,好让他自己去猜?”
他眸中恍若星辰,朱唇含笑的凑上去吻了吻她的脸颊“夫人真是继承了为夫的聪慧。”
“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君洛面前,就不怕他疑心?”
“疑心又何妨,我已经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面前的一次了,若是不这般将事情挑明,他才会疑心重重。”他垂目一笑,很是儒雅“怎么,你现在不关心他了么?恩?”
话毕他笑得愈发好看,眉梢稍稍挑起“看来夫人如今真是为夫船上的蚂蚱了。想方设法的为为夫考虑。”
凝兮皱了皱眉心,顺带着瞪了他一眼“做人定不能忘初心,况且你那是什么破比喻?也是有些好奇,你怎么跟君洛说的。”
“想知道?”他拂唇一笑“好处?”
她眼珠子一瞪,没好气的抽回手“你这男人心肝莫不是黑的不成,我被你枕了那么一会儿,差点腿就要锯了,你现在问我要好处!”
“你以为我会枕你那么久?”他笑着摇头,凝兮一顿,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就被人一把拦在了怀里“那,臣就给公主出个谜语就是。”
凝兮撇撇嘴“国师请便。”
“这西厢房的主子爱看戏,东厢房的主子爱演戏,南北厢房的主子好赏戏,敢问公主,是橘子好吃还是橙子好吃?”
她嘴角一抽,眉心深深隆起“你就是这么说的?他就没有打你么?”
万俟笙失笑,怜爱的搂着她更稳了些“摄政王那个样子还是不会打臣的,但是未来就难保了,公主可要护着臣些,臣这花容月貌,可别叫人给挠破相了。”
凝兮点头“那是自然,若是旁人挠你脸,怎么说我也得帮衬着一把,省得你成日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看了就让人烦。”
身后的男人叹了口气“最毒妇人心。”
凝兮撇嘴,顺手掐了他一把好让这话题回到正路上来,掰着手指头给他算“若说是赏戏,那定然是非君雾莫属,皇上居于高位,看着旁人就像赏戏,东厢房爱演戏,那定然是身临其境之人,非韩语莫属,可是这西厢房”
她稍稍思量了一会儿“西厢房,是始作俑者?爱看戏,所以自导自演,编了这一出戏,对么?”
万俟笙眸光一亮,温柔得到“公主当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即通。”“少来了。”她白了他一眼,露出纤长的手指“西厢房是谁?”
“臣不能说,公主猜猜看,猜对了有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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