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
周围村民听到张程瑞这句话先是吓了一跳,然后纷纷议论起来。
“没错!”张程瑞点头道,他心里非常的气愤,他知道丧坤那伙人目的对付的是自己,可害得半乡的人都遭殃,这实在太过分了,乡里不少人,特别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叔伯,都依靠这几亩薄田生活的,这不间接要了他们的命吗。
他朗声对众人道:“大家可以跟我去附近稻田里一趟,是不是被人下毒,看看那些谁就知道了。”
“走,去看看去。”
张程瑞让关洁玲回家先拿两个笼子来,然后带着一众乡民到本村被下毒的稻田那里走去。
等众人来到田里,借着各种照明的光果然看见不少人的稻田禾苗都枯萎了,有几个村民带着手电筒过来,照耀之下更加看得清楚。单单这草尾村,除了张程瑞本身的七十亩稻田外,其他人的稻田都有不同程度的枯萎现状。
张程瑞明白下毒那帮人别有用心,他们特意不弄张程瑞的稻田,目标就是让张程瑞成为众矢之的,加上张程瑞本身的稻田种养模式跟别人很不同,只要流言蜚语一煽动,其他社会知识甚少的乡民绝对会怀疑张程瑞在搞鬼,这也是为什么会这么多村民找上门的原因。
有个乡民走了过来,问:“大兄弟,你都看见了,单从你们村就看到,除了你的田外,其他人的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枯萎,告诉我们,你怎知道他们的稻田被人下毒了。”
张程瑞仔细看了禾苗的状况,见不少禾苗都是叶青位置开始枯萎,而根茎部位没什么问题,他判断这些禾苗被人喷了百草枯之类的除草剂。
他让附近的乡民等等,他则在自己的稻田范围巡视了一下,徒手捉了两只田鼠过来。
大家见张程瑞徒手捉两只田鼠很是惊讶,毕竟田鼠速度奇快,很多人奔跑的速度都没有田鼠快,更别说徒手捉了。
张程瑞接过关洁玲拿来的两个笼子,将田鼠塞了进去,然后分别摘了一些枯萎的禾苗,还有没枯萎的禾苗,捣烂了变成汁液,灌给两只田鼠食用,食用枯萎禾苗汁液的田鼠十分钟不到就疯狂撞笼子,然后死了,而在同一块稻田里摘取没有枯萎的禾苗,喂给另外一只田鼠的,反而没事。
“大家看见了,枯萎禾苗是有毒的,而没枯萎的禾苗因为没有被除草剂喷到,所以被没有中毒,所以绝对不是什么河水c田水有问题,而是有人在禾苗上面喷除草剂,接触到除草剂的禾苗都枯萎了。”
“到底是哪个天杀的在我们的稻田里下药。”
“妈的,我一定要把这个畜生找出来。”附近的乡民看见这样,非常愤怒。
张程瑞解释道:“这么大面值下毒的一定是团伙作案,至于是什么人做的,我想这很简单,只需追查谣言的源头就可以了,至于受损严重的农户,可以给我报个名,我那里有七十亩禾田要照看,需要招几个人帮忙。”
听完张程瑞的耐心解释,以及专业的分析,村民们个个激愤不已,对于这种恶劣的行为,都感到莫大的愤怒。大伙们见张程瑞没有怪罪他们,反而主动帮助有需要的人,纷纷对早前冲撞张程瑞家门道歉。
“兄弟,是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没搞清楚情况就听信谣言去找你麻烦,对不住了。”
张程瑞表示大家都是乡亲,有话好好说。
“大兄弟,以后有事需要帮忙,尽管跟我说!”
张程瑞先谢过了他们,然后问他们听到的消息都是哪里来的,现在乡民们哪敢隐瞒,一一作答。
“张兄弟,我是听信我们村的大牛成说的。”
“我是听隔壁村老王说的。”
一番追问之下,张程瑞确定了谣言的源头,都是附近村不务正业的混混口中传出来的,他们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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