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我,钱,等你赚了再还给我,你看行不。”张程瑞认识的其中一个村民说道。
这个说话一提出来,得到不少人的响应,不管认识不认识的,毕竟张程瑞跟他们同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张程瑞不想欠人的钱,他想出了一个办法,就是先登记好乡亲们要要卖的红蘑菇干的斤数,价格以200元一斤敲定。想卖红蘑菇干的乡亲们跟张程瑞签订承诺书,乡亲们签字后将红蘑菇干带回家,等张程瑞卖了前面一批的红蘑菇干,赚到钱后再收购其他。
又收购了四百斤红蘑菇后,张程瑞就不收了,一来大家都卖的差不多了,二来他听到有其他村民说,已经有收购商抬价格,收购价从原来的110元提高到160元,一面是现金交易,一面是借条,不少人还是选择前者的。
不过张程瑞算了算,今天也收够了,一千三百斤的红蘑菇,占了全乡大部分的蘑菇干重量,毕竟他们全乡,每年也就两千多斤的产量。
傍晚,张程瑞借了辆拖拉机,将这九百斤的红蘑菇拖到陈普月家门口,陈普月放学回来,帮张程瑞将红蘑菇干放到院子西面的谷仓那里,两人劳累了二十分钟,出了一身汗。
“阿月,你去洗个澡吧,饭我煮,至于菜,你洗完澡才出来炒吧。”
“好的。”陈普月赞同张程瑞的说法,到房间里拿了些衣服便去洗澡。
张程瑞洗好锅,下好米,然后开始清洗蔬菜。
啊!
正在卫生间洗澡的陈普月忽然尖叫一声。
张程瑞连忙放下手头的工作,急匆匆走向陈普月的房间,敲门:“阿月,发生什么事?”
陈普月开了房间的门,此时的她换上一套黑色的衣服,头发湿漉漉的,还有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飘了过来。
“张大哥,刚才我洗完澡回房间,准备擦干头发的时候发现灯烧了,吓了我一跳。”陈普月说道。
“那再装个灯管上去吧。家里有灯管没有?”张程瑞问道。
“我记得早前有买。”
陈普月在客厅一个柜子翻找了一轮,手上多了一根灯管。
“阿月,你帮我用手机照明。”张程瑞从一旁搬过来几张凳子,走进了陈普月的房间,随后对陈普月道,“我爬上去了。”
“好的,我负责捉稳椅子。”
房间的灯的插座挺高的,张程瑞脱掉鞋子,一脚踩在了椅子上面,随后,陈普月又拿了一把小椅子放在大椅子上,这样才能够够着。
灯管远比想象的难装,由于光线不足,看不清楚灯座的插孔位置,试了几次都套不进去灯管内,反而弄得灯管上面的灰尘跌落。
“看得清楚不,要不我去找找有没有手电筒?”陈普月询问道。
“能够看清楚。”张程瑞应道。
陈怡从学校放学回来,开了院子的门,刚走进房屋,却看不见自己姐姐,连那个讨厌的大头鬼(张程瑞)都不见了。
“奇怪了,这时候不是在煮饭的吗?”陈怡狐疑的四周看看,刚准备呼喊姐姐,突然,陈普月房间里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听声音是陈普月还有张程瑞。
“他们两个在里头干什么?”陈怡想偷偷看他们弄什么,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那个洞好像有点小,我对不上,插不进去!”张程瑞的声音从房间里头传来。
陈怡一听到这句话,吓得停住了脚步。
“换个方位试试呢!”陈普月鼓励的声音从房间传来。
“也不行,奇怪了,按道理应该能够套得上的。”张程瑞无奈的声音从房间传了出来,同时还有一阵奇怪的叽叽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不停磨合发出的声音。
“要不要我来,我在上面,你在下面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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