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尚未反应及时,注意力仍在游戏机上韩侨便带着人走了,没有在意他,也根本不关注他。
韩召南笑了一声,邀请问:“坐吗?”
“坐啊。”韩召柏收起游戏机,挠了一把头发。
他走到病床前,一边坐下一边替韩侨回答了之前韩召南问的问题道:“爷爷三个小时前病危,不过现在已经抢救回来了,人还在昏迷中,具体怎么样医生也不敢说的太满,只能等人醒过来——”
只要人醒过来,万事都好说。
他停了一下后才道:“你这棋走的太险了,如果爷爷出了什么意外,你的计划不就失败了吗?”
他这话问的堪称直白,两人这才第一次见面,未免显得太过
胸有成竹。
韩召南食指与拇指相互摩擦:“险棋也有险走法。”
老爷子做完手术后七个小时,在深夜醒过来了。
他清醒过来时夜已深,旁边两张床上分别睡着韩侨和韩毅,帮佣阿姨则辛苦一点,睡在病床边的小床上。
月光下窗外常青的绿树看起来都有一些惨白,他动了动手指,仪器发出声响——
整个房间随之仿佛活了,与此同时死去的,是韩毅那颗希望之心。
老爷子醒了之后好好修养,万幸的是并没有出现什么中风的症状,只是身体虚弱的很多。
他醒来后也仿佛完全忘记了昏迷前听到的那些消息,没有找韩毅谈话的意思,只是一个星期之后,韩毅从别处得知,老爷子在医院约见了吴律师。
“怎么办现在!”方瑶急的在办公室来回走,完全失去了方向:“老爷子为什么突然要见吴律师?吴律师”
吴律师专门负责老爷子的私人资产管理,之前被公正的遗嘱也是由吴律师经手的!
老爷子这回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
他好像就凭昏迷前听到的有限的消息给韩毅定了罪,醒来后对韩毅虽说没有责骂,却非常冷淡,现在又见吴律师,能是什么好事!
方瑶极速转身,单膝跪在地上,眼含希望的看着韩毅,问:“老公,我们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等死吗!”
韩毅浑身无力的坐在办公椅上,掩面道:“还能怎么办”
股份是老爷子的,他想给韩侨就给韩侨,想给谁就给谁,其他人能置喙半个字吗?
老爷子自醒来之后没有再提起那件事情,韩毅之前心里还为此暗暗高兴,却没想到老爷子根本不是不追究,而是心里已经为他定了死罪,直接动手要改遗嘱了!
现在改遗嘱,难道还能是把他的份额提高,把韩侨的减少吗?
方瑶却不愿意放弃,目露恳求道:“老公,我们去找老爷子认错吧,就说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所以要杀害亲子?”韩毅冷笑一声:“老爷子不提,我们反倒上赶着去认!”
“那现在能怎么办呢?如果老爷子真的对遗产份额做了什么大改变,咱们分到的本来就不多,难道这么多年在韩氏做牛做马,都是为了他人做嫁衣吗?”
那又能怎么办!
韩毅骤然起身,一把推开方瑶,烦躁的离开了公司。
他到达医院时刚好是下午,病房的门虚掩着,从缝隙往里面看过去,能看到老爷子正靠在枕上同韩召南说着什么,韩召南脸上没什么表情,很严肃的模样。
韩毅五指成拳,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叫了一声:“爸。”
房间里本来细小的说话声霎时停止,一老一少两个人抬头往门外看,正看到眼眶已经微红了的韩毅。
老爷子淡淡的笑了下:“你来了。”
韩毅进门,看了一眼韩召南道:“爸,我想单独跟您谈一谈。”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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