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很有问题。”
一旁的梁文清闻言凑近去细看,小声念道:“横槊提诗,登楼作赋,万事空中雪;江流如此,方来还有英杰”念完后转头看向简言西,奇怪问:“这题字有什么问题?”
简言西看了心神不定的明楚一眼,方笑道:“这首《西江月》看起来虽然像是怀阳的笔迹,却根本不是怀阳所写——这幅《千里江山图》根本就是残卷,怀阳当年虽然画完,却还没有来得及题上词c落下款,而这首词”
“是后人模仿怀阳的笔迹题上去的。”韩召南也点头道:“若非如此,这幅《千里江山图》才应该是今天拍卖的压轴。”
明楚心中一沉,手上这幅之前还万千喜爱的画作顷刻间就又化成了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他喉咙干涩,旁边主持人却不能不说话,也勉强笑道:“两位先生所谈确实是目前在《千里江山图》上大家疑问的一个问题,不过这首《西江月》笔迹同怀阳先生以往的作品几乎一模一样,目前也并没有定论说这首词就一定是后人所补,所以”
简言西耸肩:“或许吧,这也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他看着明楚露出一个笑容,挑眉道:“明先生也别在意,虽然这幅画有可能是残卷,但也有可能是我们推测错了呢?再退一步讲,就算这就是一幅被人破坏过的画儿,四千万拍到它也是物有所值了。”
明楚手指泛白捏着卷轴,扯出一个笑容道:“我最近研究怀阳,也不过是研究他作画的笔路,题字的问题,我并不是很在意”
“那就好。”简言西挑眉,笑了一声道:“那就很好。”
车上。
韩召南怪异的看着闭目休息的简言西,终于没忍住问:“你怎么知道《江山图》上面的题字有问题的?”
“看出来的。”简言西淡淡道:“那根本就不是怀阳的笔迹。”
最重要的一点,那个在《江山图》上题字的人,就是简临渊。
当年那小子也不过十五岁,已经是个深度强迫症患者,偶然得到了怀阳的那幅画,却是个残卷,右下角的空白折磨他折磨了许久,再加上怀阳并不是他喜欢的大家,因此几天之后,他就在那幅画中模仿怀阳的笔迹提了一首应景的西江月
啧啧。
白白糟蹋了一幅好画。
“没看出来你在这方面还挺有研究”韩召南嘟囔着看了一眼简言西:“什么时候学的?”
简言西睁眼,转头后正准备说话,却一下看到韩召南在车里灯光照耀下的的金黄色头发,瞬间心情就有一点烦躁,皱眉道:“现在时间还早,去把头发给剪了。”
韩召南一脸懵逼:“什么?”
“头发剪了,染回黑色。”简言西皱眉:“你现在在崇明上班,职位还是副总,天天顶着一头黄毛像什么样子?还有之前你不是答应你爷爷把头发染回去吗?虽说对他你不用多听话,但这次你能进崇明也完全是靠人家,翻脸不认人算怎么回事?”
“之前怎么没听你这么多大道理?”韩召南顶着这头黄金毛好几年了,完全不想换,怼道:“我都在崇明都上了半个多月的班了,一直也没什么问题”
不对。
等等。
韩召南想到这里狐疑的看向简言西,他在崇明呆了十几天了简言西也没说要让他把头发给处理了,怎么今天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韩召南瞬间想起了刚才在拍卖会场里和他同一发色的明楚,这人不会是
吃醋了吧?
韩召南心里一动,想起之前王英跟他说的话,果然,简言西是喜欢自己的?不然怎么会自己住在他家里他一点意见也没有,看到有人跟他染一模一样的发色还会生气!这么回想的话,刚才在拍卖场里,他对待明楚的态度也很奇怪,有点太过咄咄逼人。
嘴角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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