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再次把她扯入深渊。
其实宁迹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至少,她和宁迹说话的时候眉心是扬着的。
可他就是舍不得怎么办,一想到她要再次从他的世界中消失,薄庭深本就残缺的心脏像是又被挖掉了一块,鲜血淋漓疼得他喘不过气来。
祁叔买了菜回来,看到他站在外面愣了一下,“姑爷?你怎么不进去?”
薄庭深听到声音回了一下眸,看着祁叔抿了抿唇,“不了,祁叔,麻烦你好好照顾她们母女。”
祁叔点点头,看着他有些疑惑。
他抬步朝着外面走过去,天空中逐渐飘起了蒙蒙小雨,他看着大门看了一眼,仿佛还能看到母女俩的欢声笑语。
他进了车,蓦然觉得烦躁,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了一支烟,打火机燃起了幽蓝色的火焰,映在他的眸底,却让他的整个眸冷冰冰的。
他的车子在外面停了好久。
心黎看着外面的雨势越来越大,她透过窗子凝眸看向门外的车子。
“祁叔,薄庭深还没走吗?”
祁叔叹了口气,“小姐,就算当初姑爷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事情都过去了,他是个好男人,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心黎拧了拧眉,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温淡的眸光继而落在了一旁坐在地上正在玩玩具的含希。
她唇角勾了勾,将含希抱了起来。在含希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茉城有个商业性的晚会,宁迹应邀参加,并且邀请了心黎作为女伴。这件事是心黎一早就答应的。
薄庭深会经常来慕宅,时不时的给含希和她带礼物,但从来不在这里过夜。
晚会那天,宁迹过来接她,还亲自给她挑选了礼服。
她把含希交给了祁叔照顾,跟着宁迹上车。
宁迹时不时的凝眉看着她,让她有些奇怪,“我脸上有东西吗?”
“你今天没别的事?”宁迹扬了一下唇角,往一旁扫了一眼,“薄庭深没过来找你吗?”
心黎摇了摇头,直起眸来看了他一眼,“没有,他一整天都没过来。”
“哟,听起来你好像很失落的样子”宁迹揶揄道。
心黎瞪了他一眼,“宁师兄!”
宁迹立刻收起了调侃的脸,帮她打开车门,“其实这样晾着他也好,让他也好好尝尝这个滋味,以后才会更疼你”他顿了一下,继续一本正经道,“但你也别太过分了,男人被晾的时间久了,看得见吃不着会犯错的。”
“宁师兄!”心黎的语气重了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没有打算晾着他”
宁迹挑了挑眉,眸光逐渐幽深了起来,“你是真不打算和他过了是吗?”
心黎转眸看向窗外,沿途的风景匆匆从眼前掠过,在她心里留下了道道不灭的痕迹,不打算和他过吗?她不知道她只想快点找到承希。
也许从一开始他们的婚姻就不纯粹,所以才会慢慢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孩子,一切都是因为孩子,如果没有这两个孩子,他们今天又会怎么样。
心黎有些恍惚,蓦然笑了笑,没有孩子,如果没有孩子,她会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然后将就自己平淡无奇的一生。
因为她的整颗心脏都被一个男人填满了,经年流逝,在她心里的印记却难以磨灭。
宁迹看了看她,抿了抿唇。
车子很快到达了会所,宁迹帮她打开了车门,心黎看了看他,唇角微微的抿着,跟着他进入这里,就等于告诉所有的人慕心黎回来了。
把她和含希置于灯光之下,她真的是愿意的吗?她深呼了一口气,将手交给宁迹,借着宁迹的力道从车子内出来。
她依旧是一身曳地长裙,短发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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