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罢,便宜父女俩对着地球外的法域齐齐犯愁,这好比防弹玻璃罩里的美味大餐,偏只能看得到吃不着。道祖鸿钧说“不如跟爹再多学个法域”,殷流采“嘁”一声说:“然后跟你似的,布下重重法域,自己都解不开。”
道祖鸿钧蹲法域边缘,低头所见正是神州大地所在,那山河起伏绵延,那城市川流不息,比起殷流采,其实他才是那个更想回去的:“学学也不妨碍什么,大道漫长,学得多一点,乐趣多一点,再说备不住什么时候就能用上。”
这话说得也在理,但殷流采思量着自己的数学和逻辑运算能力都太渣,只得再次拒绝:“我数学打过8分,所以你真不能指望我。”
深深看殷流采一眼,道祖鸿钧又将视线投向神州大地,略带一丝怅然地道:“罢了,我再另想办法。”
殷流采:“不如我们找个科技世界,逮个数学家帮我们进行运算,或者再高科技一点的世界,有极厉害的人工智能可以进行这样庞大的运算?”
“啧,这倒是个主意,我去过的世界里,可能进行运算的人工智能只有一两个世界。左右你也无事,不如与我一道去瞧瞧?”道祖鸿钧这条回家的路,走了十几万年,如今仿佛真看到了一点曙光。
“行。”殷流采确实没什么事,真正科技很兴盛的世界,她也很好奇,毕竟按照道祖鸿钧的推算,地球也终将会有这么一天,而且并不太远,“奇怪,我离开地球这么多年了,地球人为什么还没冲出宇宙?”
“时间域不同,所以才有天上一天人间一年的说法,真仙界所在的时间域虽没这么夸张,却也相去不太远。”所以,道祖鸿钧离开地球的时间,并不是以地球的时间来记算,而是以他所能感知到的时间流来计算。
“我可以知道法域和时间域的关系吗?”
“不能,或有一天你能领悟到,但我不能告诉你。”道祖鸿钧轻挑眉,示意殷流采大胆往下想。
殷流采:“我才不去领悟这个呢,我数学差成这样,别到时候真把自己绕进去。对我来说,数学才是真正的神秘学,神秘到我至今没法搞懂。”
道祖鸿钧闻言大笑,却没好意思说他数学也只平平,否则不会连自己布置的法域都解不开。法域形象一点说,如同殷流采曾想过的密码锁一样,这是一个环环相扣的循环密码锁,解对了,轻轻松松可打开,解错了,绕十万年长路都打不开。
数学不好的父女俩很快找到那个科技极为兴盛的世界,科技的兴盛,与数理领域的发展相辅相成,所以这个世界数学这门学科有许多了不起的人物。殷流采和道祖鸿钧只需要从中选一个最了不起的,虽然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数学尖峰上端的云里,也就那么一两个人,找他们容易得很。
云里的数学家:
“我能问问你们从哪里来吗?”作为一个云里的数学家,求未知的欲|望自然是很强烈的。当然,就算不强烈,夜深闭门只剩一条四角小短裤,正高|潮一般将一个数学史上未解难题演算到几乎要得出正确解答的时候,忽然无声无息眼前就出现俩人,任谁都要问问他们从哪里来。
殷流采:“当科学家历经千辛万苦登上真理的高峰时,会发现神学家已经在那里等待已久,然而,神学家和科学家攀登的路不一样。神学家是飞上去的,科学家才是爬上去的,所以神学家不知道过程,甚至也不怎么知道结果,因为结果对于神学家可以是模糊的,含糊的,混沌的,不清不楚的。”
云里的数学家:“哦,你们就是那模糊含糊混沌不清不楚的神学家,来找我就是想知道过程和演算出来的结果?”
和智商远远高过标准线的人说话就是这么轻松,殷流采简直想抱着数学家狠狠亲上两口:“是的,劳烦您了。”
“倒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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