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钟逸把黎沫送回家,对方还在胡话漫天。
“小钟子,给哀家沏茶。”
“喳。”没办法,钟逸此时已经变成她奴才了。
“诶,你说小钟子这名字很好听噢,要不然我下次干脆就叫你粽子吧。”
这次钟逸不在回答,脑袋直冒黑线,谁说啤酒不会醉死人只会喝死人,怎么在她面前都成了反作用。
到达门口,钟逸挖出对方包里的钥匙,打开门,把对方安置在床上,对方很自然的就抱着被子滚了一个圈。
钟逸摇摇头,又把被子给她拉回来给她盖好,自言自语道:“就你这只猪才敢放心把男人拉回家。”
结果对方很快说了一句:“你不是男人,你是男闺蜜。”
钟逸突然一震,以为对方根本就没醉,连续叫了对方的名字,看对方老老实实的,才发觉说的梦话。
又才接着回答说:“男闺蜜也是男的,而且我还动机不纯。”
说完,就离开了卧室,关上了门。
钟逸在客厅里转了几圈,他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这里了,环境还是那么的一层不变。
感觉口干就很家常的走到冰箱里拿矿泉水,坐在沙发上喝了几口才发现已经很晚了,向着卧室紧闭的门看了一眼,想着对方可能已经睡熟,然后留了张纸条,就放心的出了门。
而与此同时,纪慕程也在钟逸开车离开后到来。
纪慕程轻车熟路的开了门,看着手里的钥匙,不轻易间露出了得逞的笑容,蔑视的想着这种小菜一碟的事情,随意的把钥匙丢在房门里的柜台上。
很自然的环视四周,走到茶几面前,看到上面那张不起眼的便条,捻起来看了看上面的留言。
“起来后记得吃早餐,感觉头痛就请假在家休息。”
冷脸的把便条捏成一团,投篮式的把它投进不远处的垃圾桶,不留半分客气。
看着自己满意的成果,最后把视线定格在那间紧闭的房门,心中想法突然颇多。
悄悄的走到房门前,轻轻的抓住门把手,然后不发声的打开。
床上的女人睡的及其香甜,丝毫没感觉到周围的异常,纪慕程就站在门口注视,卧室内的窗帘没有拉上,道路上的路灯折射了进来,照在她脸上发出点点星辉,使他看她的目光都放的及其柔。
本来纪慕程一开始听到电话里有钟逸的声音,脸色就不是很好,而他更担心大晚上的这丫喝醉了会做出什么事,才不理智的跑来看看,想不到一切安好。
纪慕程蹑手蹑脚的跑到窗前把窗帘放下,想让对方睡的安稳,心里还在吐槽那个不细心的爷们。然后把小夜灯打开,坐到床头边的小凳子上,注视着眼前的人儿。
发丝松散凌乱在脑后和脸颊间,脸颊还因为酒意还未散去而变得绯红,平稳的呼吸,双唇好像因为在做什么美梦而变得轻轻抿着又接着微微张开,纪慕程看着这位睡姿不雅的人,顿时心里乐开了花。
食指不自觉的抚上她光滑的鼻梁,轻轻的,像个偷窥狂一样,不敢放肆。可是心动不如行动,心里想着:想不到一个熟睡的模样也能让他比起在工作中,多贪念想。
也许是对方此时没有向他露出身为姐姐姿态的爪牙,才让他觉得这样的她最好,可他还是喜欢她教训他的时候,说不过,脸颊就会气的泛出红晕,有想让人一亲芳泽的冲动。
想到这,行动不自觉的就贴上她的唇瓣,软软的酥酥的,一种不现实的感觉。
可能纪慕程的动作还比较亲和,对方没有吵醒,可能只是感觉到了什么不适,手臂无目标的招了招又放下。
纪慕程就这样看着自己零距离的人儿,有一种存在虚幻中境界,不敢在过多的肆意妄为,只在唇瓣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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