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难测。
与此同时,气不过的石青舞直接冲去了凤鸣楼,她一幅煞气凌人的模样,像极了要吃人的母煞神,楼里的姑娘们见着她纷纷避让,有护院上去阻止的直接被她挥鞭子抽的皮开肉绽,她一路“杀”到四楼,“砰”的声踹开门,房里正在像颜玉汇报这月余楼里事务的汀箩被这突来的蹿门声打断,扭头朝门口瞧去。
“哪来撒泼的野丫头?识相的就赶紧滚出去。”汀箩以为石青舞是来找颜玉麻烦的,身子横跨一步挡在颜玉身前,秀眉倒竖,喝斥道,心头却在暗骂楼里那群不终用的东西,她非要扣他们半个月的工钱不可。
“再骂句野丫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石青舞瞥了汀箩一眼,大步上前。
眼见汀箩被激怒炸毛,两人就要开打,颜玉对汀箩道:“你先出去,剩下的事稍后再处理。”
“可是,姐姐”
“放心,没事。”
汀箩满是担忧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关门之前还不忘对石青舞提出警告:“你要敢伤玉姐姐一根汗毛,小心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落完狠话,这才退到不远处的楼梯口等着,脖子耳朵伸长,时刻注意着房里动静。
“不知石姑娘今日这般怒气冲冲而来,所为何事?”颜玉神情淡然,对她的满面怒容视而不见。
石青舞收了鞭子,一屁股在颜玉对面坐下,翻了个茶杯倒了杯茶喝下,稍稍平复了下心中怒气后,这才恨铁不成钢道:“你夫君都要被人抢走了,你倒好,还在这里操心你这破楼。”
她这话,加上这语气,再配上这表情颜玉只觉石青舞今日这疯抽的有些厉害。
“你那是什么眼神?”石青舞瞧着颜玉这反应,又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你不相信?前半个时辰,妙君那个心机婊才诓我将云公子给她请去,你若现在去,说不定还能当场捉奸。”
颜玉闲然自若的喝了口茶,全然不若她那般情绪激烈,只云淡风轻的送了她两个字:“淡定。”
“阿璃!”石青舞被她一再的不温不火不当回事的态度彻底激怒,“你这般不在意,是不是仗着云公子对你的心意,所以根本不将他当回事?”
颜玉实在不懂石青舞这脑回路是怎么构造的,纵然她刚刚说的是事实,可她傻不愣登的将人给带去,再莫名其妙的跑到她这里来撒气,还怒指她不将云溶当回事,她究竟想表达个什么意思?
“石姑娘。”颜玉指尖转动着茶杯,冷清的开口,“我想我有必要说明两点:首先,我与云溶已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他与任何女人有关系,都与我无关;其实,且不论我目前与云溶无关,就算关系如初,当时你当着我的面都敢公然向云溶示好且向我下战书,旁人不过是含蓄的约了下云溶,连你这种奔放的追求方式我都能接受,何况她人用的还是委婉的方式。所以石姑娘,你今儿怕是来错了地方。若你想借由我的手来惩治你的情敌,那么注定要让你失望了。”
颜玉一翻连消带打滴水不漏的话,气得石青舞胸口急剧起伏,她定定的瞧着颜玉,颜玉却似浑然不觉,由着她瞧。
石青舞起身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眼神坚定的看着颜玉道:“虽然你我也是情敌,但同你这些时日相处下来,我虽然仍不喜欢你,但却挺欣赏你。倘若最后我仍是未能得到云公子的心,至少我希望能陪在云公子身旁的是你,而并非其它女人。”
颜玉转动茶杯的指尖微顿,忽而晒然一笑,唇角泛起抹淡淡的嘲弄,这世界上,谁都可能是陪在他身旁的女人,却唯独她不可能。
他们根本,不属于同一个世界。
只是两条平行线,无意中交错了轨道,有了一段,本不该属于彼此的缘份。
被石青舞如此一闹,颜玉也没了继续处理事务的心思,她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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