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严鹤眉梢眼角满是浓浓的父爱之情,只是心头不知为何突然掠过严玉病弱的身影,他这个做父亲的终是亏欠了她。想到严玉,自是不免又想起前些时日严玉遗物被盗之事,他至今仍未查出任何眉目,这令他总觉如刺在喉实难心安。
“爹?”似感觉到他的神思游移,严嫣抬头疑唤道。
“回院内去休息吧,爹还有些公务需要处理。”严鹤回神道。
“嗯,那爹注意身体,女儿告退。”严嫣行礼后带着丫鬟向自己的院子行去。
“杜仲,云府最近可有何动静?”严嫣离开后严鹤唤来杜仲问。
“回相爷,云府一切如常,未有半分异动。”
难道是他怀疑错了?可阿玉的遗物除了云溶还有谁会来偷?那些遗物中是否真有什么秘密?严鹤的眉峰愈拢愈紧。
“相爷,可还要继续对云府的监视?”
“撤了吧。”严鹤沉声道。
前去打探消息的宫人回来禀报,说是两位贵妃娘娘及丞相之女身体不适来不了,皇后则凤驾已行至半途,约摸一刻钟左右将到。
三人同时身体不适?颜玉轻嗤,两位贵妃不来她倒是毫无意外,只是这丞相之女也不来,是真身体不适还是不将她这太子妃放在眼里还真是有待商榷。至于贾南风会来,却是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毕竟“她”是她的人,她得罩着才是。
华清池畔嗡嗡之声不绝,宴还未开始,大多数人均借着这次宴会各自游走攀着交情,诚然如此贵人聚集的宴会机会难得,自是得把握时机,尤其家中有着已至适婚年龄子女的,更是将这次宴会当成了不可多得的联谊大会。颜玉所发帖虽邀请的是贵夫人,但并未规定只能女眷参加,是以此次随同前来的男子亦不在少数。
然此次宴会虽来人众多,引起颜玉注意的却也仅有人而已:左侧居中神情冷漠偶对前来攀谈的人言简意骇回两句的刑部尚书杜大人的夫人;在人群中带着满脸写着烦燥的女儿肆意游走八面玲珑如鱼得水的社交高手靖国公夫人;端坐尾端自顾自喝酒周身散发着与世隔绝生人勿近气息如朵被霜打凌宵花不知被谁家带来的忧郁美男子。若再加上两个,则是右侧座位略靠后的一男一女,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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