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担心,他能护着她。
身后的高璟带来的人把剩下的山贼一网打尽,不远处的山上站着一男一女,男的脸色难看,手攥拳,女人愤恨地道:“早晚有她倒霉的时候,我不相信她次次好运。”
卫廷瑾看着山下,劫匪眨眼被消灭,傅书言是他命中的劫数,前世今生这个女人都挡他的道,让他恨得牙根痒又无可奈何,她又一次逃脱他设下的埋伏。
高璟和傅书言的坐骑跑到山东地界,两人已把后面的人马远远甩掉,高璟指着前方,“过了这道山梁,前方是个村落,今晚在哪里落脚。”
天色微暗,两侧山峦叠翠,野花盛开,二人下马,牵马走到溪水边饮水,傅书言蹲在一块石头上,用手把清澈的溪水洒在脸上,微凉,很清爽,站起身,任山里的微风吹干脸上的水珠,看高璟坐在绿草如茵的山坡上,“过来。”高璟朝她示意。
傅书言走过去,并排坐在他身旁,高璟侧头盯着她看,天光渐暗,两人离得近,傅书言看见他眼底隐藏着汹涌的欲望,“不是要勾搭我吗?”
傅书言正想是主动献身,博得他欢心,还是等他扑上来吃自己,“我等你勾引。”高璟的声音低沉性感,充满诱惑。
傅书言朝四周看看,天黑四周没什么人,他要在这里跟她野合,她踌躇一下,还是主动示好,她靠过去,分开双腿,坐在他腿上,头贴近他的脸,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仰头凑上去,高璟俯身低就,她吻住他两片冰凉的薄唇,高璟被她一撩拨,周身火起,一翻身,傅书言换在身下,他细细地舔舐她檀口,极尽温柔,傅书言抵挡不住,身软如泥,本能回吻他,他跟她口舌交缠,她被他吻得晕晕乎乎。
她忘了周遭的一切,忘了这里是山野,只剩下对他强烈的渴望,渴望他填充她难耐的空虚,他这一次比以往温柔,温柔得简直要把她融化,她在他身下娇娆着,颤抖着。
日头落下,朦胧初升的月影,两个人不知过了多久,没有分开,他哑声问:“想我吗?”
她埋头在他胸前,老老实实答,“想。”
他挑唇,附耳小声道:“我真想一直做下去。”
她羞涩,其实她跟他一样渴望,分开方几日,竟如久旱之躯,他稍一暗示,她经不住情动。
二人离开时,骑一匹马,马走得很慢,他不时亲她的脖颈,脸颊。
后面装载药材的马车赶上来,一行人就在前面的村落歇息,由于人多,分散住在村民家中,第三日,高璟和傅书言一行回到青州。
不久,瘟疫得到控制,荣亲王的军队得疫病的士兵大部分痊愈,疫病消退,已进初夏。
京城方面传来消息,先太子登基称帝,封赏文武百官。
荣亲王府
荣亲王高睿召见了河西节度使赵巢派来的使者,赵巢派来的使者表达了赵节度使的意思,“王爷,节度使的意思想与王府联姻,结盟,节度使支持王爷出兵,剿灭乱匪,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赵巢投靠,荣亲王求之不得,赵巢现在已扩大了七八万兵马,兵精粮足,或可扭着战局,荣亲王已做好准备,二次攻打京师。
荣亲王高睿喜怒不形于色,“赵节度使要与本王结成亲家,本王当然愿意,本王有二子尚未娶亲,节度使可选一子做东床快婿。”
特使摇头,“王爷,我家大人的意思是把小姐嫁给世子。”赵巢不傻,将来打下江山,世子高璟是荣亲王结发嫡妻所生,东宫太子之位非高璟莫属,如果把女儿嫁给荣王亲其他的儿子,顶多封王,差距可大了,自己出兵相助荣亲王夺得江山,岂不是给他人做嫁衣。
荣亲王高睿颇为意外,为难地道:“长子已立世子妃。”
特使没表现出意外,荣亲王世子已娶亲,世人皆知,遂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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