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你胡闹。”
傅书岚梗着脖子,“傅家当初不容我,硬是把我赶出来,对我恩断义绝,我还不稀罕做傅家的女儿,我一个人活得轻松自在,倒省了拘束。”
傅书言怕母亲气坏了,对傅书岚道;“我改日再来找三姐说话。”扶着母亲往回走。
杜氏一路气得直数落,“你这个三姐姐,一般的也有嫁妆,够她过活,她一个女人家,做什么生意不好,做这等皮肉生意,传扬出去,庆国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人家不说她跟娘家断了关系,偏有好事者,乐得传世家门里的丑事。”
傅书言心疼母亲,劝道;“母亲是她的婶娘,大房大伯母没了,还有大伯和大哥大姐,要说管,轮不到母亲这个婶娘管教,母亲生气也是白生气,不如把这件事我跟大哥说,让大哥出头管。”
傅书言有考虑,大伯母殁了,剩下大伯一个人,刚清净几日,不想惹大伯生气,大姐傅书韫已出嫁,大房应该大哥傅明华撑起门户,堂兄傅明华这个人心冷,对兄弟姐妹没什么情义,但不是无能之辈,把这件事交给他处置,事关傅家也关系到傅明华的仕途名声,他亲妹妹从事这个行当,他脸面过不去,同僚们笑话,因此傅明华不可能坐视不理。
这事需瞒着大伯父和老太太,傅书言在母亲屋里吃过晚膳,走去大房找大哥傅明华。
还没进院,听见院里传来女人哭声,傅书言不知道大房又发生什么事,紧走几步,进了院子,就见院子中央,玉秀抱着傅明华的大腿,哭嚎,“大爷太无情了,丢下我不管,镇日去外面鬼混,你要敢把那个女人领家里来,我就不活了。”
傅明华不耐烦地低头瞅了她一眼,想甩开她,怎奈玉秀抱着他的腿不松手,傅明华脾气上来,一脚踹下去,玉秀捂住肚子一声惨叫,在地上滚了两滚。
傅明华厌烦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玉秀,“你肚子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装什么装?”
玉秀被原来的大奶奶惯了凉药,不能生养,有这个心病,被傅书华毫不留情地冷漠地说出来,玉秀万念俱灰,挣扎着爬起来,往井沿边跑,唬得一干丫鬟婆子拦着,傅明华冷眼看着,“谁都别拦着她,让她跳,这么多人看着是她自己寻死,跟我傅家无关。”
大爷有命,众人撒开手,不敢拦,玉秀一听男人绝情话,井也不跳了,转而扑向傅明华,一头撞向傅明华,滚在傅明华身上,两人撕扯起来,丫鬟媳妇不敢动手拉,一旁干着急,不住声地劝。
这里正乱着,只听一声厉喝,“住手。”
院子里正撕扯的二人都停了手,玉秀抬头看见傅七姑娘站在门口,停止撒泼。
傅明华脸色铁青,整理一下衣袍,傅书言因为大嫂江氏,不喜欢这个玉秀,不免镇斥她几句,“大房这个闹法,要是老太太老爷太太们知道,谁都吃罪不起。”
朝丫鬟婆子道;“扶玉秀姑娘回房。”玉秀不敢作闹,由着丫鬟扶着回西厢房。
傅明华缓和脸色,问;“七妹妹来找我,有事吗?”
“进屋里说。”傅书言边往屋里走,边道;“大哥如今也该知道找什么样的女人过日子,打打闹闹不怕人笑话。”
傅明华恨恨地道;“怪我当初鬼迷心窍,等我回了老太太,把她送走。”
“像大嫂那样知书达理的人,打着灯笼没处找,过去的也回不来头了,吃一堑长一智,大哥从今后别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
大嫂江氏偶尔跟吕嫱有书信往来,说在娘家住着,爹娘哥嫂待她极好,有人上门提亲,她不想嫁人了,跟傅明华的过怕了。
这回提到江氏,傅明华没出声,想必心里也有悔意,兄妹二人进屋,傅书言方把下午看到三姑娘傅书岚的事说了。
傅明华听完,恨得咬牙切齿,“这个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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