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众人如此想法了,毕竟如此镇定的样子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多想。
但是不管旁人怎么想,青韶依然是面带笑容的样子,虽然那笑容有些冷,不过见到她的人都知道她性子本就是这样清冷了,所以才有更多人难以理解,为什么皇上会宠爱这样的贵妃,莫不是皇上就喜欢性子清冷的,或者是在面对皇上的事情,贵妃性子会有所改变不过这些就真的让人不得而知了。
“贵妃素日似乎清闲得很,”宋元蘅开口道,“本宫宫务缠身,不知道可否为本宫抄些经文?”
青韶倒是有些意外宋元蘅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不由得微微一愣。
“贵妃可是不愿?”宋元蘅微微上挑的凤眸露出一抹寒意。
“臣妾可否知道是为何人所抄?”青韶问道。
宋元蘅微微抿了抿唇:“本宫夭折的二皇子。”随后顿了顿又道:“如何,为嫡皇子抄经,可曾辱没了你?”
宋元蘅说的话让青韶根本无法接口,而且她话中分明就是认为青韶比不得嫡皇子,何尝不是讽刺青韶出身卑贱。
所有人都看着青韶,他们倒是也想起来了,未几便是皇后夭折的二皇子的忌日,虽然二皇子夭折是年纪甚小,有排行却无享祭,但是皇后却年年都要私下祭奠的,也是得了陛下的允准的。
青韶无法拒绝,点了点头:“臣妾明白了,听从皇后娘娘的安排。”
之后宋元蘅便让青韶在六月二十日之前抄写金刚经和地藏经各十卷,因着之后五日便是二皇子的祭日了。
青韶回到了元韶宫,然后边让巧叶将经书找书来并准备好笔墨。
“一共二十卷,现在也只有不过五日的时间,主子一天便要抄上四卷,分明就是可以这么主子。”杏儿愤愤地说道,“皇后娘娘也太”
“杏儿。”青韶皱了皱眉转头看了她一眼。
看到青韶的眼神,杏儿立时便噤了声,但是面色上瞧着仍是充满了对皇后的不满。
“主子,可要同陛下说?”巧叶有些犹豫地问道,皇后这次的要求确实有些过分了,如此这么多的经书需得要一点儿空闲的时间都没有方能抄完,这确实有些可以刁难了。
青韶摇了摇头,她觉得还是不要告诉祁渊了,若是这么一点儿小事都要同祁渊说,那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经书么,她自己抄完就是了。
而且如果现在连皇后的这么一点儿刁难都做不到的话,那她未来必然更加难以面对其他。
虽然草书写得比较快,但是经书这类毕竟还是用楷书更好些,青韶倒是擅长簪花小恺,不过速度上却是慢上许多,从栖凤宫回来到用午膳的时候竟只抄了半卷。
“主子,先用膳吧。”巧叶道。
青韶揉了揉酸痛的手臂然后点了点头,之后随意用了一些膳食。
巧叶也提议了是否由她来代为抄写,她也可以模仿青韶的字,不过青韶却是拒绝了,模仿得即使再像终究不是一摸一样的,何况若是日后被皇后觉察出来的话更是难以解释清楚了。
祁渊并不知道宋元蘅对青韶的刁难,他倒是留下了傅修远同他一起用膳,左仁成自己家里有人等着自然是不会留下了。
“我说表哥啊,您怎么不去陪那些嫔妃们用膳呢,她们可都是巴巴得盼着你去了,咱们两个男人一起用膳有什么意思呢。”傅修远无奈地戳着自己盘子中的酥仁豆腐,豆腐块被他无意识地戳得都成豆腐渣了。
祁渊瞥了他一眼:“让你吃就吃,话怎么那么多。”
傅修远无奈了,他这叫话多吗,分明就是祁渊太反常了吧,往常不曾这样莫名其妙地留他一块用膳的。
“表哥啊,弟弟我也不饿,要不我就先回府了,您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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