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了谁?北宫一扬竟然会坐在那里?
宫云乔笑着走到公冶文的身边,向北宫一扬行礼道,“原来北宫大人也在,失礼了。”
她是摸不到头脑,对于公冶文将北宫一扬留在这里的事实是想不通,只能是选择静观其变。
午膳按序按了上来,他们三人分别落了座,宫云乔瞧着北宫一扬极为自然的举止,也放下心中隐约的别扭,越发得自在起来。
她与北宫一扬本就没有任何交情可言,相见不过陌生人,何必始终纠结于两府中曾商量的婚事中,显得她可笑又小气。
他们谈论更多的始终都是那点工程上的事情,宫云乔听得一知半解,却时不时的留心着公冶文的神情变化,自从知道公冶文的心思以后,宫云乔正努力的将自己的愤怒消化,想要变守为攻。
攻击公冶文可不是件易事,她需要更多的耐性。
“王爷说的是,下官会重新整顿的。”北宫一扬极为认真的听着公冶文的建议,诚恳的应着,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瞧过宫云乔一眼。
公冶文很满意于北宫一扬的态度,命小连子为北宫一扬布菜,虽然没有如愿的见到北宫一扬受宠若惊的表情,却已然认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喝点汤。”公冶文见宫云乔一直没有动过筷子,便笑着为宫云乔盛着姜汤,“你总是在院中胡闹,也不好好保暖,若是生病了,可就要延迟回京的时间了。”
“这里不好吗?为何要回去?”宫云乔从公冶文的手中接过汤碗时,眉心不由得重重一跳,那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她最讨厌调味的不是吗?公冶文分明就已经知道,还要让她喝这些?
“你再不畏寒,也要注意身子才行。”公冶文听到宫云乔负气的言语,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勺子递给宫云乔时,说道,“在这边,本王没有多少时间顾你,你也不要总是闹脾气。”
她在闹脾气吗?宫云乔却突然间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格与公冶文闹脾气。
正如之前所想,她与公冶文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相互利用。
她利用公冶文的富有来收敛自己的财富,公冶文利用她的特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慢慢的走到今天这一步,不过是因为她的无意释放放能,公冶文仅是一时迷惑而已。
“是,王爷。”宫云乔立即就应着,顺从的喝着姜汤时,却在抬眼间与北宫一扬对视。
北宫一扬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瞧着他们的互动,就像是看着一对陌生人演着家常戏,与他是毫无关系。
两个人在不经意间的对视后,就很是自然的别过了眼,默契十足。
“北宫大人的年纪也不小了,家中可为大人张罗婚事?”公冶文突然间将话题带到了这里来,令宫云乔很是诧异的望向公冶文。
公冶文不是知道吗?两府曾为她与北宫一扬商量过婚事,虽然宫启一直都不曾答应,却对北宫一扬非常赞赏。
突的,宫云乔明白了,公冶文分明就是在向北宫一扬示威呀。
她想要忽略公冶文透出来的挑衅,与北宫一扬极力掩饰的尴尬,但实在是没有办法做得到啊。
“王爷”宫云乔刚开了口,想要替自己解围,但却被公冶文阻了话,“好好吃饭,不要说话。”
公冶文是误会了她,以为她是要替北宫一扬解围吧。
宫云乔垂下了眼帘,不再多言多语,只望着北宫大人自求多福吧。
“男儿应先立业,再成家。”北宫一扬坚定的说道,“下官自认为尚未立业,何谈有家?”
答得好!可是宫云乔却觉得,这更像是北堂识进才能说出来的话呢?
看来,他能与北堂识进有所交情,是两个人的性子极为相似吧?太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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