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接近墨念琛的人,她身心疲惫的打了个哈欠。
这次他们是要出国谈生意,飞机大概要飞行十几个小时。
期间,墨念琛一直在认真翻阅文件,黎盛夏渐渐有些困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她的头慢慢靠向了墨念琛的肩膀,仿佛找到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软绵绵地睡了过去。
墨念琛略微僵硬了一下,侧脸看她,才发现她不知何时睡着了。
这个毫无心机的笨蛋,怎么在哪里都可以秒睡。要是她旁边坐着一个对她意图不轨的男人,岂不是分分钟就能得逞?
他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却还是一动不动任由她靠着。
已经太久没有这样接近过她,墨念琛合上文件,淡淡地呼吸,仿佛回忆起许多往事。
那些他们争吵的c和睦的,不开心的c开心的,疏离的c接近的往事。
此时此刻,她坐在他的左边,靠在他的左肩,睡得如此沉稳。
他缓缓伸出右手,这才瞥见自己右手位置上一圈淡淡的疤痕,这只尾指,曾为了她脱离他的身体,那一圈犹如单身戒指一般的痕迹,像她对他设下的一个诅咒,禁锢着他。
这一生,除了她,谁也不能够给他真的完整
他的右手终于无声地落在她的发梢,轻轻地,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发。
他看着她的侧脸,想要在她额前印上一吻,终究还是放弃。
有时爱情很近,他只要伸手就能够触及。
有时爱情很远,他伸出手才发现不过是场幻影。
没有人能够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而没有任何,不起丝毫/占/有/和掠/夺之心吧。至少,他是如此。
为着此刻能够这样温柔的相处,他已经等得太久太久。
但是,尊重并不等于等待。
等待就好像是一场无期徒刑,等着等着就失去了所有希冀,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墨念琛还在失神,黎盛夏突然醒过来。
他立刻冷着脸,用刚才摩挲她发丝的右手托着她的脸,将她从他肩上推开。
黎盛夏连忙尴尬地捂住自己的脸庞,小心翼翼地问他:“那个太子爷,我没有失态吧?”
“如果你觉得把自己的口水流在别人的衣服上不算失态的话,那就没有。”
“”黎盛夏瞥了墨念琛的左肩一眼,顿时尴尬无比,“那个,一到酒店我就帮你处理,我保证!”
墨念琛冷冰冰地脱下西装外套扔在一边。
黎盛夏连忙把他的衣服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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