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红红的,汪着一团泪,见着他,委屈更甚,哭道:“奶奶不在家,爸爸也不在家,我要被妈妈打死了,小叔”
“为何打你”
“我唆使小虎揍你。”
“”
恨不能咬了舌头,一急居然把心里话说出,她忙改口:“不是不是,我是说她怪我老是揍小虎。”
“这个,我帮不了你。”
知道真相还会帮她才怪,慕蕾是这么认为的,看来只有使出杀手锏了。
“小叔,您就护我一次嘛”她音色甜美,模样娇憨,身子还很配合的一扭,一扭。
此招一出,下至三岁,上至八十,全部秒杀。
慕文年正好十三,处在数值范围以内,应该会被秒成渣,自负是慕蕾最炫酷的技能。
慕文年瞟了她一眼,看见一双含泪的眸子,灿烂如星石,如果慕蕾不那么骄横,应该很讨人喜欢,真像只团子,如此,他倒也生出恻隐之心。
妈妈对慕文年的疏远都是在背后进行,当真正面对慕文年,她根本说不出什么。
妈妈一撤退,慕蕾立刻从柜子里爬出,“谢谢你啊,小叔”星光潋滟的黑眼睛,笑得弯成月牙,可爱的令慕文年心悸。
这个孩子对他有种奇异的信任,敢于要求他做任何事,并且深信,他一定会满足,好像从来就没想过,自己有被拒绝的时候。
记忆中的慕文年,给慕蕾无数纵容与宠溺,但是当他说“不”的时候,你已经被打下十八层地狱。
她涉世未深,哪里知道铃兰毒性的可怕,有些惊鸿一瞥,注定半生黄粱一梦。
白清清到底还是坐在房间等了一天,慕蕾一进去,门就被死死关上,支开所有佣人,她被妈妈气急败坏的抓住。
“我再警告你一遍,不准,靠近,他”
“为什么这个家,也就他敢跟我玩。”佣人怕她,玩起来总少了真心,外面的人又敬她,说不了几句,全是恭维,一点意思都没有。
只有慕文年,最有趣
他怎么长了那样的一张脸呢慕蕾只觉得心悸。
“小蕾,我们俩的秘密,你忘了么”
“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慕蕾紧张。
“等你长大,我就告诉你。现在,你得明白,慕文年是敌人,我们不要跟他玩。”
“”慕蕾伤心的点点头。
于是很长时间,她都没去骚扰慕文年。
慕文年每天忙于学业,大概也将她抛诸脑后。
读小学的年纪,他读完了中学课程,读中学的年纪,他读完了大学课程。
他又选修了一门十分有趣的课业,哲学。脑子聪明的人,总会精益求精,这为他将来缜密的逻辑能力打下良好基础,玩出一手好牌,别人满盘皆输。
慕蕾尚不知深浅,好奇的问:“哲学学了说话就能成名言名句”
慕文年很为她的智商着急,沉吟几秒:“人文发展,都有某种规律,哲学,便是发现这条轨迹的逻辑路线。”
“哦,原来如此。”点点头,其实她根本听不懂。
慕文年看穿了她的伪装,莫问她是如何知道的,她就是知道,慕文年眼里憋着笑。
笑什么笑,从现在开始,我要与你划清界限。慕蕾决定遵从母亲命令。
谁知慕文年压根就不在意,每天正常作息,还收到爷爷送的礼物,一匹小马,简直让慕蕾羡慕的红了眼。
她早早守在行道树之间,等着他,他来了,高大乔木的叶子哗啦啦,调皮的分割着光影,那时候慕蕾就在心里惊叹,这样好看的人,居然是活得
现在,她追上好看的活的人,小声道:“那匹小马,借我玩两天,好不好”
“你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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