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竖了竖拇指。
他端着碗姿势别扭地坐到餐台前,我也盛了一碗挨着他坐下,他喝完一碗后把空碗向我扬了扬,我自然地接过又盛了一碗给他,他接过去后突然笑着说,“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
“这样是怎样”我顺口问着。
他想了想,“会照顾人,会打扫房间,会帮我做事,还会熬很好喝的粥,”他皱了皱鼻子,“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哦”我好笑地看着他,“你想象中是什么样的”
“强硬,冷酷,不近人情,不留余地。”
我手顿了一下,“我曾经是。”
lee眼角抽了抽,“这么沧桑的语气,你才多大啊。。。”
我认真地看着他,“比你大很多。”
“少来。。。”他一脸不信的样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比我大4岁。”
“你打听过”我一下子笑出了声,起身将锅里剩下的粥全盛到碗里。
lee的眼神乱飘了几下,突然面目凶恶地说,“那是给我熬的粥吧,你都吃完了我还吃什么”
我弯了弯唇角,将碗递给他,他理直气壮地接过去吃光了。
第二天lee非要去上课,振振有词地说自己已经全好了,我给他量了体温,确实也正常,监督着他吃了药后就和他一起往学校走去。
在路上他告诉我今天上午有一个研究生学长的演讲,他期待很久了,不想错过。
在社会学系的大楼前分手的时候他伸手抚过我眉间的皱褶,“别皱眉头啦,你不是帮我量过体温了吗,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他往后跨上一格楼梯和我平视,“笑一个啦,帅哥。”
我按捺下那股莫名的不安,努力向上牵了牵唇角,注视着他以微微别扭的姿势爬上楼梯,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转身离开。
上课时,心里那股莫名的不安一直困扰着我,让我如坐针毡,连一向神经大条的peter都发现了,不时转头看看我,又鉴于我无比难看的脸色犹豫着没有开口。
我按捺着焦躁难安的心,打算等到下课就去找lee,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拖回家。
偏偏今天教授特别拖堂,就在我快按捺不住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两个女孩的对话。
“还要多久啊,演讲马上要开始了。”
“什么演讲啊”
“kev的啊。”
“那个法学院的kev”
“除了他还有谁啊。”
“你还在迷他吗”
“。。。”
我如被人当头棒喝一般瞬间醒悟过来,我想起kev的死因了,他死于一场校园爆炸案,有人在他演讲的教室里安装了炸弹,正是lee今天要去听的这一场。
我跳起来就往外冲,心急如焚地朝着法学系的大楼跑去。
这一生我从没跑得这么快过,心脏疯狂地鼓动着,几乎要从嘴巴里跳出来,耳边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终于跑到了演讲的教室,我一把推开门,所有人都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急急地在台下的众人里搜寻着lee的脸,奋力挤出一句,“有炸弹”
教室里立刻一片混乱,人们全往门口涌了过来,kev跑过来的时候拉了我一把,加上人群的作用力,我一下子被带出了教室。
我焦急地站在门边,仔细看着跑出来的每一张面孔,直到最后一个人跑出来,也没有见到我想见的那个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疑惑起来。
校警已经到了,正在维持秩序,人们情绪很高亢,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时演讲室里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玻璃碎片飞溅出来,引起一片尖叫声。
kev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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