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所谓的“异味”。
“没味道吗”自然地接过顾双宜手中的杯子,不过一个弧度,杯子已经到了自己的口,剩下的温水慢慢地入口,顾双宜看着这么一副“美男喝水图”,在何半夏轻轻皱眉说出,“明明有味道”几个字时,尚未从美男的视觉冲击中缓过神来。
待自己坐到沙发,那杯子再次盛满开水放到自己前方的桌子时,慢了半拍的人才终于微微红了脸刚刚那水,可是我喝过的啊,我喝过的啊
“蜂蜜要”
何半夏的话尚未完,顾双宜已经抱着自己的碗不断地吐着舌头,我菜,这也太烫了吧,烫死了。
“那么急干嘛,烫着没有”扭头看了一眼,尚未说完话的人看到吐着舌头的场景,很快地转了话题,顺便把转过来的身子再次翻转了回去,对着冰箱翻着。
顾双宜伸着舌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怎么可能没烫着,舌头都有点麻了。
“张嘴。”快步走了过来,在顾双宜听话的张开了嘴后,嘴中很快地被舀进了一个冰块。冰冰凉凉的感觉让那一阵麻意渐渐过去,顾双宜用舌头舔了舔上腭,依旧有些许的刺痛传来。
“还痛吗”
“有点麻麻的。”含着冰块,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大舌头。
“差不多了,冰吐出来我看看。”太过认真地掏出小电筒,顾双宜看着一脸正经的何半夏,颇有几分到医院挂号看病的感觉。
“两个小水泡,没什么的大事,回”这种突然断了的对话,顾双宜不用想都知道是:回家注意点儿。只是,这样的对话在男女朋友之间真的正常吗
果然,才反应过来停住的人,突然就笑了,“习惯了,在寝室别吃那么刺激的东西,过两天就好了。”
“那糖水还能不能喝”
“喝了也是麻麻的,吃不出很大的味道。”
“啊”
“我改天再给你煮。”
“哦。”可是,还是亏了一顿啊
最终,即便心心念念想要喝上糖水的人在亲口确定只是喝出了麻木的轻微刺痛感后,还是一脸遗憾地坐上了何半夏的车。
“你自行车呢”为了转移喝不起糖水的遗憾,顾双宜果断的让自己的脑子转移了注意力。
“车库里,天气太冷了,自行车不方便。”
“哦。”
“这车子谁的”
“我的。”
“哦。”作为一个汽车盲,顾双宜虽然连玛莎拉蒂跟保时捷都傻傻分不清楚,但是对四个圈这种太过明显的中级牌子还是略有理解,这种绝不下十万的车子,当何半夏一个尚在当学生回了句:我的,顾双宜很自然地理解为:我家的。
“听说你来的那天给别人带路了。”
听说,带路
当脑子里搜索着只剩“阿姨”二字时,顾双宜淡定了。
“嗯,带路了。”让他们从北门出发绕了半个n市再回到大门。
“其实,你的那个路线”顾双宜盯紧正说话的人,颇有一言不合便开武打的架势。对于一个女性来说,第一次被非血缘关系的人称为阿姨,都是相当阴暗的一天,这阴暗会延续到心理。
“咳,其实,你那路线太短了些,你应该让他们坐八路的车到中山路,然后转二路车到北站,再坐五路车转到n大,这样才能在一天之内把n市绕上一圈。”
如此清晰的路线,绝对不是临时改口就能出来的,顾双宜瞧着一脸淡定的何半夏,好吧,这次是真的淡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是更新慢一点而已,不会停。
c提拉米苏
自从百合银耳雪梨汤被自己的心急吃出了两个小水泡被何半夏送回了宿舍后,便没有赶上何半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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