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背她,走了几步后,她突然停下来,我回头望着她,她就那么安静的望着我,我说:“累了?”
她摇摇头,说了句让我很开心的话,她说:“我那天早上是骗你的,那种事情根本不会发生。”
说完她就松开我的手,越过我跟上了大师他们。
站在原地,我心里莫名的有点兴奋,开心的跟在她的后面,我激动不已的手舞足蹈着说:“我知道的,就算有,我也不介意,呸呸呸!怎么会有呢?我的小璃永远都是白玉无瑕。”
她没有说话,我觉得她肯定是害羞了,这几天虽然我们没有说话,但路上我对她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肯定已经一点点的解开了她心中的疙瘩。
慢慢的拾级而上,清风吹拂,鸟语花香,这里是比花娘的世界更加安逸祥和的存在。
我忍不住问大师,究竟是这道观的掌门厉害还是我白云观的师祖厉害?
大师头都没回,有些得意的说:“自然是你师祖厉害些,崇明大师当初年轻气盛,向你师祖发起挑战,结果铩羽而归,回到昆仑山,潜心修炼,戒骄戒躁,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他算是你师祖的忘年之交,比你师祖至少小五十岁,但是两人的交情甚深。”
我就想呵呵了,我说如果真是这样,他为什么当初不出来救我师祖呢?我想他经过这么多年的苦修,肯定实力和我师祖不相上下,怎么可能算不出来这天下风云涌动的局势?而且,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老友即将有一场劫难呢?
大师回头拍了一下我的头,说:“年轻人,你又在秀下限了,这座昆仑山既然是座隐山,定有其特殊之处。你师祖说过,昆仑山延续着千年的传统,不问红尘,不管世事,是真正的潜心修道之地,他们不娶妻生子,只管修炼,所有弟子戒荤戒色,就跟寺庙里的苦行僧一样,简言之,他们与我们虽然一脉相承,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分支。”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什么两个分支啊,说白了点,这昆仑山上住着的都是一群想要成仙的疯子呗。只要这世界上发生的事情不能阻止她们成仙,他们就只管过自己的生活,不管百姓的死活。
唉,又是一群自私的人。
我想如果不是看在师祖的面子上,这群人八成也不会收留我魃坝师伯他们,至于那个崇阳大师,我现在对他一无所知,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将会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刚到山顶上,远远地,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站在那里,冲我们激动的挥着手,不是魃坝师伯是谁?
“维子,你总算来了!”魃坝师伯激动的冲了过来,身后是一个斯文俊秀的小少年。这个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袍,跟我曾在梦中看君如玉他们穿的一模一样。我有些稀奇的说:“这么多年了,他们的服装一点没变嘛。”
花娘却摇摇头说:“变了。”
我好奇的看向她,她指了指那个人的袖子,说:“以前这袖子上会绣东西,按照地位的高低,绣的花不同reads;。”说着,她突然轻笑起来,小声说那花是她一针一针绣上去的,那时候我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他们都争相让她绣,还说她挺怀念那个时候的生活的。
那个少年有些惊讶的望着她,问她是不是开玩笑的,还说他们道观的确有人的袖口会绣花,只是只有地位高的人才能绣花,而且只绣一种花,那就是水莲。
花娘微微一愣,面色凝重的说:“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规矩?”
那个少年愣了愣,大概是没想到她为什么突然那么严肃了吧?他支支吾吾的说是他们的师伯崇阳大师定下来的。
又是那个崇阳?我对这个崇阳大师真的越发的感兴趣了。
陈冠东抬起手,看样子是要去拍花娘的肩膀,可她却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离开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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