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我已经兴奋的只能喘气了。
越来越多的狼在我们面前倒下,可是尽管如此,依然有更多的狼朝我们攻来。而在狼群的后面,我看到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里。那种白就像是清淡的云,却浓重的像是画家在画板上反复涂抹了好几次一样。
四周浓墨的绿都成了她的背景色,也不知道是她的白像是雪一样可以冰封人炽热的心,我感觉自己体内那股躁动不安被压了下去。
虽然看不清她的样子,但她给我的感觉竟然和我第一次见温雅时一样,那就是惊为天人。不过奇怪的是她现在正在吹一根玉箫,我发现随着她的曲调,那些狼变得更加的凶狠。
我有些诧异的问大师她是啥?该不会是狼王吧?他说不是,每一个妖族的王都是爱民如子的,而且他们根本不需要用这种东西来控制狼,他这么一说,我就更奇怪了。如果这女人不是王,那会是什么?
大师说:“管她是啥呢?反正这些狼是她控制的,陈冠东他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如果箫声引来更多的狼,我们肯定是寡不敌众的。”
我问大师那怎么办?他说得先解决掉这个女人。
可是隔得这么远,我们怎么解决这个女人?
“把我放下来,你去那边树林里扯片树叶下来。”大师突然说道。
我顺了大师手指指的方向,看到了一片树林,我也没问他要做什么,小心翼翼的把他放下来,把小明交到他的手上后,我测算了一下从这里到树林这一个来回需要的时间就准备出发。
以我的速度,往返于这里和树林之间至少也要五分钟,而这期间我必须要独自面对狼群的袭击,因为此时的大师很虚弱,而大木他们正在专心对待狼群,压根分不出心来帮我,所以我必须速战速决,硬扛到底了reads;!
我点了一根烟,跟陈冠东他们打了声招呼,让他们多注意一下大师,然后就冲出了保护圈,身后,大木气急败坏的喊我,虽然我心里慌的不行,但我还是很装逼的冲他摆摆手,示意他我没事。
我用平身最快的速度朝着树林奔去,同时我也发现当我出去以后,狼群突然整体转换了方向一一一一它们一同朝着我奔了过来。
艹!这个白衣女人是谁啊?我跟她有仇么?我顾不得别的,心里一边静心咒,脑海里一边飞快的掠过我这半年多来学到的东西,当几匹狼凶狠的朝我扑过来时,我直接双手做了一个杀诀,朝着它们的方向叉去。
我本不想用这个杀诀,因为这是温雅教我的修灵手诀,如果成功的话,这些狼就会灰飞烟灭,但是现在的我别无选择,我必须让它们后面那些狼感受到我的凶狠,也就是说,我要用这一招杀鸡儆猴!
很幸运的是,我成功了,也许因为对方只是普通的野狼,抵抗能力很差,所以我这蹩脚的杀诀才成功了,但是原因并不重要,因为我看到狼群突然就朝后退了几步,我趁着这个空隙,拼命的超前跑,这飞一般的感觉,让我有种腾云驾雾的错觉。
可当我摘下树叶返回时,我愣住了,因为我看到黑压压的野狼堵住了我的去路,而控制它们的箫声不知不觉中已经变了音调。操蛋的白衣女人,我真想抽死她!我再次动用杀招,同时脚底抹油,不敢停留一刻,也许是我太凶狠了,尽管那箫声吹得很急,可是狼群完全不敢上前,当我气喘吁吁的回到保护圈的时候,我们外围遍地都是血淋淋的尸体。
我把叶子丢给大师,他笑着说:“小白,你又进步了。”说完,他就把树叶放在了唇边,闭上眼睛,然后吹奏出一个好听的曲子。
我愣住了,大师这是要干啥?在这么危机的时刻,他只是要吹个小曲吹吹风么?这他妈太有闲情逸致了吧?我刚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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