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严重许多,本就材料极差的宫服早已破烂不堪,露出了被血液早已经玷污的白皙皮肤,在隐约中乍现的美丽春光更是罪恶。
宫女的泪水早已经流干,剩下的只是满脸的祈求,惶恐不安。血丝早已经布满在她本就绝望无助的眼睛里,让人更加的想保护她。在看看那个目不转睛盯着女子的私密部位的太监栓子,满脸的邪恶,令人忍不住想给他点颜色瞧瞧。
太监栓子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擦了擦从嘴边流出口水,眼睛里那色咪咪的眼神毫无不掩饰的透露出来。虽然他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不能享受天伦之乐,可是毕竟他是一个男人。
“奴婢以后不敢了,求求您放过我。”宫女祈求说道,眼里充满了对生命的渴望。
“你跪下来求我啊!”栓子似乎没有看到此时愤怒不已的男女,挥着皮鞭只顾着自己折磨别人开心。
宫女不顾身上的伤痛爬到栓子的脚跟前,血手抱着栓子深红得透着紫色的箭袖蟒袍,对于这些侮辱来说,又怎么比得上最重要的生命。
“求求您放过我。”宫女哭着说,却早已经没有了眼泪。
栓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宫女裸露出来的性感屁股,若是仔细还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乳沟摄人心魂。
“得罪了”栓子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似乎在炫耀着什么,可惜被上官倩冷漠的打破,“我可警告你:最好回去告诉晓贵人说不定哪一天她就是这个下场。”
听到了上官倩冰冷无情的声音,栓子的脸色顿时苍白如纸,吓得连忙跪下,连跪错了方向也不知道,只是惊恐的说,“奴才罪该万死。”
写到这里我不禁觉得滑稽,如此痛苦不堪的时候,竟然给整个气愤添了一段插曲。
那个可怜的宫女仿佛找到了一棵救命稻草,不停的说“求求您们救救我,我愿意给您们做牛做马。”对于一个在死亡线上的人来说,活着就是一切,就算付出再多,他也是在所不惜。
明末溪扶起那个宫女,宫女破烂不堪的衣服确实没有遮住那令每一个男人都疯狂的。
明末溪咽了一口唾沫,努力不去看那美丽的风景,完美的曲线勾勒出宫女迷人的娇躯,明末溪理了理浮躁不安的心绪,强压下体内不安分的,幸好他的定力不错,不然他就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
明末溪尽量不去看宫女的私密,侧身抱起了宫女,对着上官倩一笑“我先带着这个宫女去看御医,一会你再过来。”
宫女感激不已,不管身上还留着血,说道,“谢谢。”
上官倩望着他们俩的背影,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难受,不过还是笑道“末溪哥哥,我知道了。”
看着他们之间的亲密动作,上官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真的好难过,可是她知道明末溪是在救人,不是在玩乐别人。压下心中的难受,上官倩转过身来踢着颤抖不已的栓子说,“如果没有记错,你叫栓子吧?”
“是,是,是,沔阳公主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栓子脸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刚刚还得意扬扬的声音早已经变成了颤抖的音调。想起方才那个宫女的话,他觉得真的很讽刺。
“跪五天。”厉谦非毫不留情的说道,转身而去,竟如此对待一位毫无没有能力的宫女,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倩觉得自己变了,以前她绝不会管这种事,从来都是明末溪管,或许是因为厉谦非的原因吧,她也不知道。
“沔阳公主,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栓子的声音越来越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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