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武自生走得却还是逍遥,除了看到猴子拿着一张银票在那里发呆那一瞬间的疑惑,再也没有其他表情,当然刚才对老郎中的怨恨已经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照在人身上,很暖和,就像女子的手,那样温暖而滑腻。武自生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那句话也算从脑海中淡去,只要不去想,就不会再浮现了。
归根结底,武自生还是觉得是自己蛮古传说听多了,搞得神经兮兮的。以后定要将稀奇古怪的事情少听一些,否则不利于好好活着。
活着不一定重要,但好好地活着却很重要。
“让开!让开!”貌似于官兵的声音在这一条繁华的响起,很是刺耳。很多人都转身望去,几个官兵押着一个神情沮丧的疯老头子,正前往城主府的方向。
“这老头子犯什么罪了?”
“偷盗。”
“偷盗!”那人一听很是惊讶,要知道在这封落城,偷盗这种事情已然有很多年未曾发生了,今日听闻,倒也稀奇。
武自生抬头望去,与那破烂衣服的老头子一对眼,心中不由一惊。宋道子怎么被抓了,难道是昨日与我交谈甚欢,压抑不住心中的火,采花去了。这家伙,还真是宝刀未老,让武自生由心底钦佩。
正要过去一问究竟,那老头子就如同猎手瞧见猎物,颇为高兴地拉着身旁那个胖官兵,就差相拥而泣:“官大人!官大人!就是那小杂种!是他给我的银票!他才是小偷!他才是小偷!他才是小偷!”
一句话说了三遍,声音还如此嘹亮,不累么。当然不累,宋道子还很兴奋,比见了他的祖宗十八代还要开心,就如用武自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不过现在好了,大家都看着武自生这个破烂户,就连小猴子也不知道何时溜走了。
胖官兵一听,眸光落在了武自生身上,上下打量:花花绿绿的破烂衣服,头上乱糟糟,就如同杂草一般。不过那微微古铜的面色却很干净,就如同刚从浴盆中出来。
武自生听到宋道子出卖自己,瞧着那家伙如释负重的表情,口中不由吐出了一口气,神情沮丧。
宋道子不禁心中有所愧疚,不过出去之后,他会去牢里看武自生的。人老了,牢里的环境不好,宋道子可不想去。因此,找一个人,特别是熟人来帮忙坐牢,这是很有必要的。
犹记得当年在红尘中,宋道子还是一个小混混时,就去过牢里一次。碰上了个喜欢男人的牢头大哥,那段时间可是饱受折磨,不敢回味。谁知道这一次进去,还会不会再遇到喜欢老头子的,恐怕那时,这老骨头就没了。
宋道子的情劫还没遇到,莫来这无耻的剧情,像唱戏的一样。
武自生摸了摸胸口,也不逃走,而是在胖官兵的注视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奔了过去,而后抱住宋道子,抽泣道:“爷爷,你怎么被抓了,你失心疯难道又犯了,干出这等苟且而肮脏而龌蹉而之事。”
宋道子一脚蹬出,啐了他一唾沫:“呸,我乃龙象山神仙”
“我爷爷总说他是神仙。”武自生躲开了这一脚,打断了宋道子的话。
“我本来便是龙象山的神仙!”宋道子气急败坏。
“胖官人,你也该明白了吧。”武自生说道,“还望你这胖家伙少让我爷爷坐牢,毕竟他失心疯,否则我便去告你!”
“”宋道子一时竟无语,他这是帮我,还是陷害我。反正胖官人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显然心情很不好。
胖官兵死死盯着宋道子,脑子里还是抓这老头子的情形:那时宋道子被两个官兵左右夹住,只听得他大叫:“我龙象山神仙,岂会干出这等苟且之事。”
细细想来,这老头还真有可能失心疯。不过,胖官兵还是搜了武自生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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