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跑来向杜云鹤求助的人傻眼了,这才多久啊,杜玉凌居然输到吐血了?
两人怔怔地看着杜云鹤,已经是不知所措了。
杜云鹤脸色彻底黑了下来,低骂了一声混蛋,便飞箭一般地蹿了出去,直接挤开人群,便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方少白淡然地坐在棋台边,云淡风轻,若无其事。杜玉凌却半身趴在棋台上,满脸苍白,陷入昏迷,嘴角边一大滩血迹已经将棋台染得半边猩红。
这真是输得无比难看,输掉积分不说,连杜家的面子都输得一干二净了。
这事要传出去,叫人怎么看,怎么说,怎么嘲讽?
杜云鹤恼怒无比,挥手招来那两个报信的男子,命他们将杜玉凌挪到一边。
这才将目光落在方少白身上,冷漠无比地说,“你就是方少白,黑山城方家的那个方少白?”
听得出来,杜云鹤的语气除了冷漠之外,还有一种从骨子里就透出来的倨傲与轻蔑,显然他瞧不起方少白的出身。即便方少白今时已经是云海宗的内门弟子,也并未影响杜云鹤对方少白的轻蔑与敌意。
也许,这就是天生的敌人。
若说一开始方少白与杜家还有一些说得出理由恩怨,此时这种言之于理由的恩怨已经淡化了,更像是一种天然的仇怨,你看不爽我,我看不爽你,碰到一起就必死一个,没有理由,没有原因,有的只是一种结果而已。
方少白身形不动如山,眼神微微一斜后马上收了回来,“那你又是谁?天罗城杜家人?”
方少白可不是省油的灯,从来都不吃亏,尤其是在杜家面前。杜云鹤既然轻视他,他又何惧于在杜云鹤面前表示表示对天罗城杜家的不以为然?
反正你来我往,脸面是自己丢的,面子却是挣回来的。
杜云鹤岂能不懂方少白反唇相讥暗含挑衅之意,但他比杜玉凌之流淡定得多,只是微微冷笑,“果然狂妄,跟传闻中一样目中无人。不过只是动嘴皮那又算得了什么?我既然来了,便不打算跟你废话,换个棋台重新开始吧!”
“重新开始?开什么始?”方少白嘴角一撇,显得很不屑。
杜云鹤眼神一寒,沉声道:“方少白,难道你以为你真可以这样赢走杜玉凌两百万积分,然后甩甩衣袖走人?”
方少白深吸了一口气,冷笑道:“你们杜家也真他妈的让人醉了,输了一条狗,小主人上来战,输了小主人,大主人上来战,是不是你再输了你们杜家的人还要一个个出来战,我去你大爷的,我吃饱了撑着得跟你们杜家一个个斗下去?”
杜云鹤闻言顿时暴怒,二话不说上前便猛拽向方少白,大约是想要将方少白拽到另一边的棋台上继续斗棋。可惜,他低估了方少白的反应速度,那是根本不用调动元力,仅凭一身可怕的体力爆发,便已是极速躲开杜云鹤的孟拽。
躲开后,方少白一个纵跃,兔起鹘落,人已经闪身到了数十米外,出现在了来时的峡谷口处,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跟杜家的人继续这么耗下去了。
输了一个又来一个,完全的车轮斗法,方少白纵使无所畏惧,也不敢保证一次次地都能赢下来,按照杜家人上来就刮底式赌法,方少白只要输一次,他之前所赢的全部积分就得全部被杜家人赢回去,那他岂不是真的白费功夫了?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样一直战下去,没完没了,他已经烦透了。
只是,方少白不想斗了,杜家人却不甘心就这么让方少白走了。杜家人那一副输给谁都不能输给方少白的蛮横态度,非得逼着方少白继续斗下去。
方少白想走,杜云鹤却不让他走。一把没拽到方少白,见方少白还有要直接离开这里的意思,连忙大喝一声,“拦住他,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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