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望向寒凌,“寒姑娘,玄音姐姐等你的回答。”遂转身走向左侧的巨石处。
“我处二人共绘,仙音一人独奏未免孤独了点,不知古月公子可否也献上一曲。”前方传来彩云清脆甜美的声音。
只见古月袖手一挥,一支玉箫便已握于手中,“承蒙彩云姑娘青睐,那在下便吹奏一曲《淡水心》来配玄音仙子的《七日晴》如何?”
“那就有劳公子。”
此时,玥澴凑到寒凌身边,“妹妹,其实刚才姐姐是在开玩笑,素很好的,你一定要认她做姐姐哦。”丝弦轻挑,悦耳筝声响起,“不说啦,妹妹,快点看阿书和小纪写字画画,很好看的。”
寒凌望向前方二人,青书朝彩云拱手作揖后,彩云开始朝前方走去。
耳边箫声传来,彩云停下了脚步,随即一声高调,彩云身上的彩锻朝四方散开,灵气涌出,震开了峭壁四周的云雾,一副洁白如雪的画卷。
伴随着乐曲的迭起,彩云旋跃而上,朝画卷跃去,身上的彩锻飞舞,洁白的画卷上瞬间出现了众多不同颜色的圆点,不断向四周扩散。确切地说应是圆点的图案在不断放大,是花苞。待花苞扩大到一定程度时,苞上的花瓣便不断开始向外开放,含苞怒盛,每一朵都极为艳丽,花苞盛开的整个过程都显得极为自然,令人难以察觉出,它们竟都是彩云同时细绘出来的!朵朵栩栩如生,鬼斧神工。
虽说此时的彩云是最引人注目的亮点,但寒凌的视线却落在了前方也在观画的青书身上:不是说要二人共绘的吗?怎么只有丹青姑娘一人独舞,这铁笔书生到底要干什么呢?
只见青书伸出了左手,寒凌顺着他伸出的手望去:咦?怎么多了一根柱子!
青书的手抵在了一根斜柱处斜柱倒插在下方的石瓮中。上方的彩云朝画卷左方舞去,整幅画卷上百花齐放,竞相争艳,盛世繁花的景色,相当壮观而又美丽,很难想象,这幅花卉卷图竟会是在短短的一刻时之内完成。
眼看彩云正落向左方的石阶,为画幅做收尾画工时,下方的青书终于有动静了。
青书脚下微风拂动,随即用力一踏,翻身跃至斜柱顶端,右脚朝着斜柱一计回旋踢劈下,斜柱倒插在石瓮中的另一端翻跃而出。这一刻,寒凌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东西,那根巨大的斜柱——竟是一支毛笔!
墨水从瓮中随笔而出,在空中飘荡着,青书双脚踮后再次朝空中用力蹚跃,在画幅中央的高度处接住了巨大的毛笔,并开始挥舞起来,但见空中的墨水被不断击打着,空气中不时划出击墨的响声,挥毫泼墨。
片刻后,青书将巨笔绕自己回旋一圈后再次插入石瓮中,此时,彩云正好落在了石阶上,画幅上也已多出了一首诗《芳云舞》:
彩墨点,薄雾花林霞;
舞袖飘纱,艳芳争奇皆绝色;
相思樽,花间露,胜却人间无数。
繁花烬,余芳凋,世上爱恋,犹如昙花一现。
短短片刻内题名赋诗,与画卷同时完成,而且书写飘逸潇洒,浑厚豪迈,一勾一勒,曲尽其妙。
繁花盛景,为何这书生的题诗后段却有种厌世之感?正在寒凌思忖着画卷真意时,只见彩云淡淡一笑,随后踮石跃起,彩锻再次漫舞,画卷上的花与诗开始变得模糊,各种不同的颜色融于一起,相互混杂,方才的百花盛景,顷刻变成了一副不堪入目的混色图。
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毁了刚才那副这么美的画!寒凌尚未明白刚才百花卉宴的真意,现又陷入了新的疑潭中,而正在寒凌心疑的瞬间,眼前正在舞绘的彩云竟变成了三个人。
完全没有观察到眼前多出的二人从何而来的寒凌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但揉了揉眼再看,画卷前的三人依旧仍在,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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