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错,可奕局,是一日前的未时三刻开始的。”
“一日前!”寒凌惊叫道。
“嗯,寒姑娘足足迟了一日。”古月依旧淡道。
寒凌现在才知道,原来自己调息竟用了一日之多的时间
“古月师傅布阵之法实是了得,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主将跃马前纵沙场,振军士气,挥兵直下自可成其大业,”一旁思索的云潇开口道,“单关,十四稚十六。”
“阿云,数日不见,棋艺倒是精湛了不少,是因为多了个俏佳人么?”古月笑了笑,望向寒凌。
“寒姑娘何时至此?”云潇现在才注意到寒凌的存在。
“哼!要你管。”寒凌叉起双手,将头扭到一边,不屑地瞥了云潇一眼,前天抛下自己一人与玥澴共用晚膳一事,寒凌可仍耿耿于怀,即使有麻痹小童不知不知不知不知味觉丹躲过一劫。
云潇:“”
看着眼前的寒凌和云潇,古月也不知该如何去救火,只好淡淡地笑了起来,“寒姑娘自便。”
“嗯。”寒凌对着古月甜甜地笑了笑,与对云潇的态度截然不同。
云潇:“”
“兵临城下,六军不发,以守为攻,断其后方续之兵粮,必兵败如山倒,”古月从砵中夹起白子,“十六相十七。”
寒凌之前跟汐霜学过弈棋,虽算不上精通,但局势的成败她还是可以分析出来的,可古月和云潇所对的这一局,寒凌却不知该从何开始辨析,黑子占尽左上c左下c右上与右下四星主局,中心天元亦是黑子,环环相扣,已占了稳定的优势,这是寒凌的最初判断,但她有回想起古月所说云潇败局和兵败如山倒这些话,便细察了白子的布局,只觉得白子散乱有序,布局看上去十分诡异,无法参透其中藏有什么玄机。
“兵贵精,不贵久,即军临城下,则须趁势而攻之。”云潇手执黑子正欲落下。
十二月十四,糟了!如果真让这家伙下了这一步,那三子之内必是胜局。寒凌看着云潇双指所夹的黑子落向十二月十四的棋位,不禁为古月将陷入困境而担忧。
黑子落至半空,突然停了下来,云潇把黑子收回手中,淡淡地反问道:“古月师傅布局,岂会有如此漏空?”
“圣人千虑,尚有一失,更何况为师?百密一疏,亦属常事。”古月淡淡地笑了笑,这种笑,和云潇的一样,看不出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心态。
云潇也淡笑了下,“抛砖引玉,此计古月师傅不少用,吃一堑,长一智,更何况徒儿所吃,已不止一堑。”
听云潇这么一说,看来是不打算走十二月十四这一步了。寒凌不禁在心中为古月松了口气:古月公子的攻心计用的真是不错,不过,也还该算是那云潇太傻了,自作聪明,嘻嘻!
“天下之大,何况无径可寻?用兵之道,其疾如风,其猛如火,六宫十一。”
“阿云果是处心积虑啊,是因为有佳人相伴么?”古月偷瞄了寒凌一眼。
“哼!谁稀罕和这家伙相伴,别以为你是九圣就可以口无遮拦,本姑娘生起气来可不是好惹的!”寒凌不服地盯着古月,毕竟她知道,古月是不会为这么点小事而迁怒于自己的。
云潇:“”
“逸仙失礼了,还望寒姑娘多多包涵。”古月缓缓站了起来作揖致歉,“不过我家阿云自幼深居河谷,不懂儿女情长,寒姑娘乃谷中稀客,又正值芳龄,我家阿云若有什么得罪之处,逸仙在此代他向寒姑娘赔个不是。”
“古月公子言重了,凌儿打扰公子对弈本已不对,又何须公子致歉。”寒凌拱手回歉古月。
“在下请寒姑娘前来观弈,却中途暂弈,扫寒姑娘兴致已是不对,若再谈下去,恐真要怠慢寒姑娘了,”古月夹起白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