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所知,普天之下,尚未有玥澴师傅无法医治之病,再说,若寒姑娘能自行调整以恢复,想必在玥澴师傅药理的帮助下,定能更快好起来。”
“荆公子误会了,”寒凌微笑着摇了摇头,“是月瑶的”寒凌话半而止,似乎是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话。
“的什么?寒姑娘不妨直说,若有难处,在下定会相助。”对于寒凌的暗示,云潇全不知情,一味地追问起来
“嗯是那个”寒凌一开口,便羞涩地将头转到了另一边,随之散落的长发遮住了侧脸,此时的云潇完全看不清寒凌的表情,只好继续追问,“哪个?”
“就是那个”寒凌的声音逐渐变小。
“就是哪个?”
“就是一月一次的那个”寒凌被逼无奈,不得不说的更直白些。
“一月一次,这是”云潇似乎仍不知道寒凌再说什么。
“就是,‘那个’啊”寒凌故意加重了“那个”两字的语气,但云潇仍是问道:“到底是哪个”
“就是天癸啊,你!”对与云潇的无知,寒凌终于忍无可忍,但瞬间,她又注意到了自己的无礼,立刻捂住了嘴,避免自己继续说下去
但见云潇淡笑的表情中掠过一丝恍悟,“天癸”
“嗯”寒凌低头应道。
“这”云潇迟疑了下,“在下不才,未曾涉猎过天癸一病,不过是玥澴师傅的话,一定没问题,寒姑娘大可放心。”
不是吧,这家伙连天癸都不知道骗人的吧难道是这里的叫法不是这个?要不要换种更直白的简易说法
正在寒凌思索的时候,云潇再次开口问道:“寒姑娘若是执意不去,到时若让玥澴师傅知道寒姑娘有此病症,定会亲自登门医治,若需长期调理,更甚会与寒姑娘长居一起,亦有可能,恐怕在下的蜜饯,到时可就不足以给寒姑娘解苦了。”云潇话语清淡,依旧淡笑的表情,但却让寒凌从字里行间中都听出了威胁之意
唉~~~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寒凌心中一番长叹:罢了,该来的始终都是避不了,与其让他师傅后发制人,倒不如我来个先发制人,总之,到时谨慎行事便好。
“那还是不劳尊师亲自到访了,还是月瑶和公子一起去吧。”
“有劳寒姑娘了,请。”云潇拱手谢过寒凌,像是完成了艰难的使命一样
穿过屋外的竹林,寒凌和云潇来到了一片浓荫的树林中。
“寒姑娘出来谷中,可有不适?”
“嗯,一切安好,有劳公子费心,只是”寒凌迟疑了下,欲言又止。
“寒姑娘但说无妨。”
“只是月瑶对谷中前辈不是十分了解,怕到时稍有不慎触及逆鳞,不知荆公子可否告知一二?”
对于寒凌的问题,云潇并没有怎么考虑便直接回答起来,“谷中除了在下与外公,便只有九位师傅了,喜好吟诗赋词的铁笔师傅,青玉书,最避讳的便是别人将他的字副弄脏,但青书师傅为人心和,即使避讳,也不会去加责他人,从小到大在下也还没见他生过气。”
青玉书,这个名字好听,而且人听起来也不错,看来漠谷九圣也还是有好人的,嘻嘻!寒凌心里不禁乐着,倒挺期望可以见下这青玉书。
“接下来便是丹青师傅,纪彩云,她的避讳和青书师傅差不多,不喜欢别人弄脏自己的画卷,但画意由人,境意由心,彩云师傅为人也从不生气。”
听到这,寒凌突然觉得这两人似乎有一腿,难免好奇地问道:“听荆公子这么一说,铁笔丹青二位前辈应是夫妻吧?”
云潇摇了摇头,“从小到大,其余七位师傅和外公都催着两位师傅成婚,不过两位师傅总能有理由推脱,不过在下看来,应时两位师傅间有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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