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听他终于说道:“行,要不你晚上等我,咱们机场路见!”
那人看了我一眼,又是嘿嘿一笑,说道:“我说段四爷,这位谁啊?你怎么不介绍一下啊?”
段玉珉脸色顿时变了,“滚一边去!”
那人却一点没生气,反而乐得很,他眼睛滴溜溜的朝我瞄上瞄下,听他说道:“段四爷,你这朋友长得不错呀,要不然这样吧,咱俩今晚飚一圈,你赢了,我挑一个姑娘陪你,我要是赢了,你就让你这女朋友陪我吃顿饭行不行?我要求不高,就是陪我吃顿饭就行了!”
我这下真生了气,什么东西什么人呐,但没等我发作,段玉珉这边就先勃然大怒,没等那人反应过来,他冲过去一把就拉开了那人的车门,那男子身上还捆着安全带呢,给他拖的摇摇晃晃,那男子不得不怪嚎:“段玉珉你干嘛啊,你干嘛?啊————”
一群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我忍无可忍的进了地铁站。
妈妈正在医院等我,看见我回来赶忙迎上我。
“你没什么事吧?”
“我爸爸怎么样?”
我和她几乎是同时说的话出来。妈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这才叹口气,说道:“上午医生又给做了个检查,说是从检查结果上看,一切倒还平稳,给你爸爸做了针刺反应,发现你爸爸大脑有轻微的活动电波,证明你爸爸有思想活动,可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呢!”
我也没办法,只好安慰妈妈,现在爸爸手术也做完了,姑姑和姑父毕竟家里都有事,呆了一天就回了老家,医院里就只剩下了妈妈和我。
妈妈告诉我:“今天你走后,段家那面来了两个人。”
“说什么了?”
妈妈说道:“也没说什么,就是来看了看你爸爸,还和医生说了,要给你爸爸调病房,韶韶,你没什么事吧!”
我知道妈妈担心的是什么,我安慰她:“没事,您别担心我,我真的没事!”
妈妈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嗫嚅:“怎么出了这些事呢!”她哭:“咱们就只是普通老百姓,怎么要受这些担惊受怕的事呢!”
我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到水房去洗,已经是深秋了,水很凉,洗衣粉都泡不开,没办法我只好又去开水房打了点热水把洗衣粉泡开了,再把衣服都塞了进去。
我知道我妈妈担心什么,其实我妈妈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家庭妇女,她没什么主见,只知道老实的操持家务,照顾丈夫孩子,我出事的时候,她没主意,也不敢告诉其他人,天天就只能哭,我在管教所呆的那十三个月,她日日在家里握着我的相片哭,待我再见她时,只觉得时光如茬,母亲却已经两鬓如霜,那时候我真是心痛的不行,所以现在要我原谅段玉珉?我真没法这么圣德,但是时势逼人,我现在眼前悬着一个救命绳索,我纵然心里有天大的仇怨,此时也只能强迫自己吞的下去,要么我高傲的活,为自己那点不值钱的自尊活,要么我低一低头,为着父母,我忍气吞声,我别无选择。
我用力的洗着衣服,突然我听见妈妈在走廊里叫我:“韶韶,韶韶?”
我心里一惊,扔了衣服便往病房跑,“怎么回事?我爸爸怎么样了?”
妈妈放声大哭:“韶韶,你爸爸醒了,你爸爸醒了”
段夫人约我来香山,我思忖了一下,还是陪她过来了。
这个季节,香山的红叶已经红过了,香山红叶每年说红倒也有几天,但是一旦降温,红叶便会马上凋零,所以能真正看到漫山红叶的时候倒也不太容易,因为过了红叶节,所以山上的客人倒也不是特别多,我奇怪段夫人为什么会约我来香山,进了公园,在香山寺里,段夫人请了柱香,她问我:“你爸爸怎么样了?”
“已经醒了。”我回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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