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市,霓虹灯点亮了都市的奢华,也掩盖了星月的清辉,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远远地从高空望去,西雅州斑斓的灯火使天上璀璨的星辰都暗淡了几分,而小小的冉冉孕婴店,只是这万千灯火中毫不起眼的一个。
虽然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但冉然依然还在忙碌着,今天这一天可是太折腾了,先是火警来逛了一圈,看到满地伤员,以报假警的名义把她教育了一顿,后来救护车来了又折腾了半天,最后还被警察带走做笔录,导致一天都没怎么开张,生意差了很多。
看着那销售额为个位数的账本,她就忍不住直叹气,这么着下去什么时候才能还清明飞哥哥的钱啊,更不要说给哥哥分忧了,哎,小冉然,你真么有。
她一边自责着,一边蹲在地上收拾白天被瘦猴那些人弄乱的货物,不时锤着酸痛的小蛮腰,这样的劳动量对她来说显然已经超过了负荷,她不是没想过雇几个店员,可是在还清明飞的钱之前,她不愿再有这些多余的开销。
刚刚扶起一个货架,门哐当一声就开来,呼呼地秋风吹了进来,扑在她沁满汗水的脸颊上,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正喷了推门而入的王晓建一脸。
急忙连连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来给您擦擦!”拿起毛巾正要擦,门又开了,进来几个小喽啰,又是一阵凉风,又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王晓建无语地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郁闷地想:“打喷嚏?还他妈能这么玩儿?!早知道不抓肺结核的,抓几个重感冒的来就好了。”
他看了看小店,除了眼前这个惶恐无措的小丫头,并没有其他人。
那三爷让我带这么多人来干嘛?是不是搞错地方了?转而凶巴巴地问冉然:“这是不是冉冉孕婴店!”
冉然怯生生地点点头。
王晓建更纳闷了:“这一个黄毛小丫头随便找个痞子就搞定了,三爷搞这么大阵仗干什么?莫非是让我们对这小丫头做些什么?”
眼光扫了扫冉然那豆芽似的身材,再看看自己身后这几十号大汉,连他都忍不住想道:“这样会不会太罪恶了一点?”
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疑问,但三爷的命令又怎能不听,他朝门外挥了挥手,几十号大汉一齐拥了进来,把小小的屋子挤得水泄不通。
“你你们来干什么?”冉然后退了两步,小手攥在胸前,眼中满是惶恐。
“我他妈哪知道来干什么!你问我我问谁去!”王晓建郁闷地想,如果对方也是几个大老爷们,那二话都不用说直接开干就行了,可只有这么个小丫头,他还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
但咱怎么也是混社会的,丢什么不能丢面子啊!
于是他装模作样地叉起腰,鼻孔朝天,从牙缝里冷哼了两声:“哼哼!”
此时无声胜有声!自己体会去吧!
满屋子喽啰前胸贴着后背,挤得够呛,听见王晓建这声哼哼,一个个大眼瞪小眼:“这这是神马意思?!”
“你你们是不是来闹事儿的?”
“嗯哼?!”王晓建又哼哼了两声。
冉然眨了眨纯洁的大眼睛:“先生,您有鼻炎吗?您走错店了,诊所在那边。”
喽啰们齐齐一低头,真他娘忒丢人了!建哥,您快发令啊!快快说咱是来干啥的啊!您不说兄弟们不好下手啊!
而恰在此时,由于过度拥挤的缘故,一哥们脸正贴在防溢乳罩上,那硕大的罩杯激起了他对母性的无限向往,身体不自觉得有了反应,而这个反应恰好顶在了前面那位仁兄的大好翘屯上,也许这位仁兄本来就有某种癖好,竟是低吟一声,猛地抓住了旁边一哥们的手!
被抓住手的哥们羞涩地想:“原原来他对我也”同时伸出手狠狠掐了一把那人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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