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起立行礼。
通过拉近的焦距,三爷看清楚了丹秋警官证上的单位,顿时是气急败坏,“他妈的,给我打电话问问那个姓司的怎么回事儿,用我屋子里的加密电话,现在就打!告诉他,要是拿钱不办事,小心老子让他明天就完蛋!”说完又拿起对讲机下令,“彪子,先稳住他们。”
彪子接到了指令,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给矮个保镖使了个眼色,矮个子便松开了枪柄。
“两位警官,这里是私人场所,实在不方便让两位进去。”他拖着长音说。
“我们有理由怀疑这幢楼里存在贩卖毒品c私藏军火等一系列犯罪行为,现在就要进行搜查!”丹秋一本正经地板着脸说。
“呵呵。”彪子冷笑了一声,“我们都是守法公民,一定会配合警方的检查,不过两位警官有没有搜查证?”
这句话让丹秋一时语塞,谁没事出门带那玩意儿?怎么现在的罪犯比警察还懂法了?现在再回去拿肯定是来不及了,可是不拿又进不了这个门,平白错过一个大好机会,她僵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都怪明飞,非跑来这里,没搜查证怎么进!这不是丢人吗!”她气鼓鼓瞪了明飞一眼。
“没有?如果两位警官没有搜查证,那对不起了,这里不欢迎你们。”彪子一伸手,摆出了送客的架势。
“看来这位先生很懂法嘛。”明飞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捏住了他伸出的胳膊,微微用力,“不过你有些不懂礼貌,送客可不是这么送的。”
彪子只觉得被明飞攥住的地方已然没有了知觉,一阵剧痛从手臂蔓延开来,他下意识地想抽出手臂,却发现以自己的力量竟然不能移动分毫,他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掌已经陷进了自己的肌肉里,血管都被一根根捏爆开来。
“嗯!”他低吼一声,猛然用力,脸憋得通红,太阳穴的血管根根暴起,手臂的肌肉又胀大了一圈,却依然只能像木偶一样被带着摆姿势。
“对就是这样。”明飞依旧温和地笑着,一边说着话,一边拽着他的小臂往前探,“对,腰再弯一些,这才有送客的样子。”
其他人自然看不到彪子痛苦的表情,连三爷都忍不住挠着光头纳闷:“没听说彪子这么懂礼貌啊,怎么在那儿学起礼节来了?”
“虽然你学得不错,但我还不想走。”明飞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油乎乎的觉得有些恶心,又在他衣服上擦了擦。
“吼!”彪子是退伍兵出身,一身血性,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暴喝一声,腰部骤然发力,腿部和后腰的肌肉纤维紧绷到了极致,终于在明飞的钳制下移动了少许,左臂抬了起来,不过这一下子也从优雅的“送客”姿势变成了“思想者”忧郁的姿势。
包括三爷在内,所有人都是一脑门子黑线,怎么这小子又在那儿摆造型了,你丫的健美教练出身?!
“你好像很生气?其实我要的就是你生气,既然你懂法,那你应该知道警察对正在实施的犯罪有调查权,我就等着你袭警,然后我就能进这幢楼,你生气啊,生气啊。”明飞一边捏着胳膊,一边饶有兴趣地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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