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足以引发大地震的指控却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人们怜悯地看着头发凌乱c神态失控举止失常的解滨,就像是在看一条乱咬人的疯狗,你丫的先是指控明飞,还没弄明白就又指控林绮和洛天,被反驳得没话说了,又指控西雅的英雄任杰署长,你怎么不去指控总统啊!
在人们眼中,他俨然已经是一条失去理智的疯狗,疯狗的汪汪乱叫,谁会当真。
但是,他现在的身份是检控官,他有这个权利。
“控方,我提醒你,你现在指控的是联邦一级警监,一州之署的署长,你必须对你的言行负责,否则你将承担很严重的后果。”孝千道没好气地提醒他,若不是司法程序,他真相把这条疯狗赶出去。
“我负责!我负责!我要让任杰上法庭!”解滨声嘶力竭地喊着,如果失败,他连命都没了,还怕什么严重的后果,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任杰上庭,面沉似水,冷漠地注视着解滨。
“任杰,我问你,你那天去谈判时见到的劫匪是不是洛天和林绮?”一上来,解滨就直奔主题。
“不是,我不认识那两个劫匪。”任杰矢口否认。
“那为什么除了明飞,现场没有发现劫匪的尸体?”解滨满目通红,咬着牙根问。
“当时爆炸的威力是有目共睹的,爆炸中心的温度大概在四千多度,人类的身体会在这种温度下烧成灰烬,找不到很正常。”任杰的回答很专业,不少人点头附和。
“有目击证人证实,你在谈判完毕后从防爆车出来,你的属下推着两个防爆桶上了另一辆防爆车,防爆桶里装得是什么?”解滨渐渐往任杰致命的地方捅去。
“自然是炸弹,如果不是我将那两枚炸弹排除,爆炸的威力绝不仅仅是如此,我们将遭受更严重的损失。”任杰心中一紧,没想到解滨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那为什么你要把车开出一段距离才扔掉排爆桶?为什么不直接扔进海里?”解滨步步紧逼,獠牙渐露。
“你是白痴么?桥下面有海面巡逻队,你想让我炸死自己的手下?”任杰狠狠蹬着他,大声怒斥。
“你说谎!排爆桶里的根本就不是炸弹!而是洛天和林绮!你把洛天和林绮装进了排爆桶!然后把车开走放了他们!”解滨口沫横飞,面色狰狞,像一座喷薄中的火山,用力挥舞着手臂。
他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是宣泄后的潮红,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盯着任杰,就像两人有着不共戴天的死仇一般。
不得不说,解滨的这个推测已经无限接近事实。
法庭再次因为他的这句话而陷入了骚乱,但是这次不是对案情的议论,而是对他的质问和责骂。
“如果不是任署长,那天不知要死多少人,你这么侮辱一个联邦英雄,用意何在!”一个记者忍不住站起来大声质问。
“我当时就在现场,任署长冲在最前面,而他!就是这个狗一样的杂碎,却躲在最后面!现在他却来指责任署长!猪狗不如!”
“对啊,我们当时也在,如果不是任署长,我们早就被炸死了。”不少记者纷纷附和。
“联邦需要英雄!不需要咬人的疯狗!”
“解滨!听说你早就嫉恨任署长,是不是想借此机会污蔑任署长!我告你诽谤!”一个站岗的警察也忍不住大声叱喝。
“咚!”法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在门外警戒的特警队长带着几个手下端着枪虎视眈眈地闯了进来,指着解滨的鼻子尖,目如金刚,怒声叱喝:“解滨!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对我警署署长会实施潜在的人身伤害!我告诉你!等你走出法庭这个门!我就对你实施通缉!”
证人席上的交管副署长也翘着二郎腿,看着手机上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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