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拇指轻巧地挑住连接链往上一带,另一只铐环变戏法似的转了个圈,咔嚓一声锁住了特工的手腕,顺势往前一带,特工重心微偏,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明飞施施然抬起了脚,踢在他的脚腕上往上一勾,把他失去重心的大长腿勾了起来,食指挑起另一只铐环,又是咔嚓一声,将这个倒霉蛋的右手和右脚铐在了一起。
其他人只见明飞右手变魔术似的摆弄着手铐,一片闪亮过后,那个同伴就抻着一条左腿,袋鼠似的在原地蹦跶起来,最后一屁股跌在地上,一个个都惊得长大了嘴巴。
“我能这个样。”明飞收回手,继续整着衣领,风轻云淡地说,“如果你们不想惹麻烦,最好不要给我添麻烦,好了,走吧。”说完,背着手,踱着四方步,施施然向门外走去。
今天,是西雅州法院建院以来最隆重的日子,方圆三公里全部实行交通管制,荷枪实弹的特警在法院四周拉起了警戒线。
各交通要道都有防暴车c步兵战车穿梭巡逻,特勤局的特勤队员极其专业地占据了周围的制高点,至少有十把狙击枪警惕地关注着法院四周的情况,如有突发情况,他们有权击毙任何闯入者。
四架搭载着空勤特战分队的直升机在上空盘旋,机炮手c空降兵保持在高度警惕的状态,随时可以进行火力压制和空降支援。
法院不大的院子里,身穿黑色正装耳戴耳麦的调查局特工负责最里层的防御,幽灵似的在各处游走,房顶上架着重型机炮c反坦克火箭筒c单兵防空导弹等重型火力,甚至调来了一把rbg大狙,虎视眈眈地虚瞄着外围。
这样的防御程度足可以正面抵抗一支正规军的正面冲击,所针对的对象自然不言而喻。
经过严格检查的记者早早地就进入了这里,在法庭内外架起了长枪短炮。
当然,说今天是个隆重的日子,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严密到极点的安全保卫封锁线,而是从那一辆辆没有任何标记黑色轿车走出步入法庭的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人,都是跺跺脚西雅州也要抖几抖的人物。
而一辆看起来很是臃肿的老爷车的出现,更是吸引了所有记者的注意,有的记者甚至为了抢镜头突入禁区,被特工毫不留情地按倒在地。
车门打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人走了出来,友好地朝记者群笑了笑,便在保镖的簇拥下想审判庭走去,他步履稳健,神态从容,虽然已近93岁高龄,但精神依然矍铄,厚厚的眼镜片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和威严的精光。
看到他走来,包括联邦安全顾问在内所有的联邦高层都微微欠身,表达自己的敬意,这个老人是联邦法律的化身,他们可以不尊重法律,但必须尊重这个人——联邦官孝千道,联邦司法公正的最后基石,也只有这个人,才能得到各方势力的认同,才有资格审理此次案件。
解滨站在大理石阶上,恭敬地弯着腰迎接着每一位尊贵的来宾,他的内心有些激动,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他,解滨,马上就会成为这里最瞩目的焦点,得到这些高层的青睐。
想到这里,他不禁挺直了腰板,将光鲜的制服衬得更加笔挺,再加上他魁梧的身材c英伟的容貌,看上去还真有中年俊杰的架势。
不过当他把目光投向远处的通道时,炯炯有神的目光渐渐变得阴寒起来。
通道的尽头走来一个年轻人,容貌俊秀,步履从容,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微笑,更显得风轻云淡,两道剑眉下目光灼灼,似乎能随时化成出鞘的利剑,他就这么走来,闲庭信步,对森严的戒备和指着自己的枪口视而不见,深邃的眼眸中似乎包容宇宙,有星辰寂灭。
他昂首走来,像是一个站在云端的神邸,俯视着脚下卑微的臣民,而身后那些负责押解的特工,则像是最忠诚的奴仆。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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