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从来不会病疾忌医,这一点苏棠很佩服他。
苏棠也很乐意用科学有效的方式来帮他解决这些问题,“怎么疏导?”
沈易转手把手机放到枕边,撑着床板半坐起来,苏棠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忙伸手扶了他一下,帮他把枕头垫在背后,让他在床头靠得舒服一些。
沈易向她笑笑,以示感谢,然后伸手指指立在病床两侧的护栏,做了个下翻的手势。
“要把护栏放下去吗?”
沈易点点头。
苏棠有点蒙,还是照办了。
苏棠把护栏落下去,站在床边问那个一直静静看着她的人,“然后呢?”
沈易伸手拍拍自己身边的床单,示意苏棠坐下来。
苏棠想也没想就坐了过去,屁股刚挨上床单,就被沈易一手搂住了。
沈易搂她,用的是他那只正在打点滴的手,苏棠挣也不敢挣一下,只能顺着他并不算大的力气伏进他的怀里,任他用另外一只手捧起她的脸颊,深深浅浅地亲吻。
刚才为了帮他揉肚子,苏棠解开了他衬衣所有的扣子,沈易坐起来时只象征性地收敛了一下衣襟,被她伏在胸前蹭动了几下,早已滑到两旁,大大开敞了。
沈易在她唇齿间流连的同时,胸膛光滑温热的肌肤也在不遗余力地蚕食鲸吞着苏棠的理智,苏棠的手已不知不觉地顺着他的胸口滑到了他更为敏感的腰底,沈易的气息也越来越深重起来,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紧跟着传来一个炸雷一样的声音。
“哎呀妈呀我的天——”
沈易的目光低垂,满眼全是怀里的人,对眼前以外的事浑然不觉,苏棠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大跳,身子一僵,唇齿一抖,咬了沈易的舌头。
“唔——”
沈易吃痛之下松了手,苏棠还没来及说声对不起,穿着护士长衣服的中年大姐就气呼呼地走过来,劈头盖脸地训了起来。
“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点常识也没有啊!你看看这手上,都回血回了多大一截了啊,你是要输液还是要献血啊!”
护士长铁着张脸,话说得很急很快,沈易还没在苏棠咬在他舌头上那一口的惊吓里回过神来,一手捂着嘴,一手收敛着来不及系扣子的衬衣,睁圆着眼睛茫然地望着护士长,满脸满眼都是无辜,看得护士长都没脾气了。
“你说说你”
护士长也说不出什么了,挨个瞪了他俩一遍,就伸手把沈易捂在嘴上的手拽了过来,利落地处理了扎在手背上的那个连苏棠都看得出来状况有点糟糕的针头,取下几乎输完的点滴瓶,走前终于嘟囔着把话补完了。
“你说说你们,都这么年轻的人,猴急什么啊”
苏棠满心凌乱地目送护士长走出病房,转回头来,正见沈易扁着嘴幽幽地瞪她,苏棠毫不客气地瞪了回去。
俩人还没瞪出个胜负来,刚才被沈易放在枕边的手机震了起来。
苏棠暂时退出对峙,伸手拿过来看,是陆小满打来电话。
陆小满一开嗓就不比护士长那声“哎呀妈呀”平静多少,“苏女侠,你是不是要造反啊,一天之内又是迟到又是早退的,还不给我打个招呼,不知道星期五下午考勤最严了吗,这一笔黑历史我可没法帮你抹啊!”
苏棠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三点多钟,苏棠懒得去想公司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点突然查起勤来了。
“不抹就不抹吧,”苏棠吐了口气,有气无力地瞪向那个还在幽幽盯着她的人,淡淡地感叹,“人生里要是没点黑色,怎么突显其他部分的辉煌啊。”
也许是听出了她话音里的轻松,陆小满在电话那头气鼓鼓地质问,“哎,你这是到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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