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赌注,就算贤民的心再也回不来,但不想像以前那样懦弱的活着,因为在乎手中的利益而放弃爱着的人,不会再做那种选择。”
“夏律师不是认为世上最重要的是货币吗”
“脑袋是那样想的c理智也在劝说着自己,可人的心,却不受控制。”
“夏律师原来是如此可笑的人,本来以为拿下钱就可以解决的麻烦,现在看来要多花些力气了。”
“今天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后果。”
“夏律师,我会让你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的。”朴美惠说完,怒气冲冲的走出了餐厅。
金贤民看着母亲的背影,半响功夫回过神:“子夜,你到底怎么了”
夏子夜很平静的说:“不是全听到了,就像刚才说的那样,突然不想像以前那样懦弱的活着,也可以为了爱的人放弃手中的利益。”
“你说的话,到底哪一句是真的c哪一句是假的”
“我连律师事务所都可以放弃,这种程度还不能相信我吗”夏子夜垂下眼帘,略有伤感的说:“也对,我跟你说过绝情的话,做到最凄惨的程度也不能乞求你的原谅。”
“夏子夜”金贤民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挤牙膏似的吐出几个字:“我早晚会被你逼疯的。”
“你也亲眼看到了,如果当初不收下你母亲的支票,现在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即便看在这一点,就算依旧不原谅我,也试着体谅我当初的决定吧”
“我,现在不知道能跟你说些什么。”
“什么也别说了,我又不是在强求你。”她打断他,拿起餐桌上的筷子:“快点去看看你母亲,她比我更需要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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