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过世的吗?”
“是后来知道的,听别人说起的。”
“听别人说起的?突然间就意外身故,被父亲劝说着不要对外声张,连丧礼都没有可通知的人c就那样草草的选了墓地,你倒是听谁说起的?”
“温言安,为什么这样咄咄逼人,这太不像你了。”
“杜非庶,为什么这样隐晦其词,这也太不像你了!好了,不用告诉我答案,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她的神情越发的阴冷。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他问道。
“我的事以后就视而不见吧!”
“那么,有什么能帮到你的吗?”
“错过一个人,那人就再也与你无关,这是你唯一能帮到我的!”
他不死心的再次问道:“真的对我一点回忆也没有了吗?”
“是,走着走着,回忆就淡了!虽然不知道是走了多久,但是回忆模糊了,已经记不起了。”温言安的声音就那样轻轻荡开,溢满一地悲伤。
杜非然坐在屋内,脑海里是父亲刚才说的一段话“接受别人的恩惠,虽然会被索要回报,但也是渡过眼前困难的一座桥,做人要学会变通,不能太过偏执。”
他抬头看着推门而进的温言安:“我们谈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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