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县爷送回后院安置好了又回来的丁兆慧自告奋勇的把被困成粽的仵作拎起来带回了家,丁大爷说,敢对他宝贝妹妹下手的混蛋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事涉襄阳王和顾岳,曲华裳原本还有点犹豫,但白玉堂解释道,丁氏兄妹乃是雄关总兵之,家中权力很大,在不知道襄阳王把自己的势力渗透进松江府多少的情况下,还是把人交给丁氏兄妹保险的多。
展昭也没什么意见,于是仵作就被丁氏兄妹带回家了。临走前丁兆兰笑嘻嘻的拍着白玉堂的肩膀,承诺自己一定能从那小口中翘出白五爷想要的东西。白玉堂对此持怀疑态。
出了这种事情,几人也没心情在松江府逛什么了,吃完饭就匆匆回去了。几人约定第二天早晨在码头见面,一起坐船去杭州。所以,丁氏兄妹要审仵作,也就只有一晚上的时间。
“放心好了,”临分别之前,丁月华拍着曲华裳的肩膀郑重承诺,“一晚上足够我哥哥让他开口了,看看那小能有多硬气!”
听了丁月华的话,曲华裳忽然想到了,万一仵作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那要怎么办?倒不是曲华裳不信任丁氏兄妹,她是怕把丁氏兄妹也牵入这一潭浑水之中。日后这场阴谋一旦爆出,涉事的人别说全身而退,就连性命恐怕都难保。曲华裳完全敢肯定,如果有一天赵祯从襄阳王的口中听到了这一切,他一定会把有关这件事情的所有消息都抹得一干二净。至于怎么抹掉
就在曲华裳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白玉堂按住了她的肩膀,拦住了曲华裳的话头。曲华裳就眼睁睁的看着丁氏兄妹划船走了。
“万一他们”曲华裳忍不住开口道。
“放心,丁家家大势大,丁氏双侠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们知道轻重。”白玉堂放缓了声音,慢慢说道,“况且事涉襄阳王谋】反,丁叔叔是雄关总兵,手握兵权,是圣上这边的人,迟早也要知道。”
“来之前陛下也提过一句,想必是已经派人交代过了。”展昭也说道,“要不然丁老弟不会主动提出把人带回去。”
曲华裳最后被白玉堂和展昭说服了。
几人回到陷空岛,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曲华裳很早就起来了,她睡在了白玉堂的水阁之中,白五爷正人君,两人未真正成亲之前,白玉堂自然不会跟曲华裳住在一间房内,于是在众人戏谑的目光之中,白五爷自己找了个客房猫着。
洗漱完毕,曲华裳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特意把赵祯之前赏赐的那箱药材翻了出来,准备一会儿送给闵秀秀。她俩都是大夫,曲华裳自然清楚对于闵秀秀而言,上等珍贵的药材要比金银珠宝有意义的多。
曲华裳把东西送给了闵秀秀,向她承诺剑大会结束之后,一定会再回来陷空岛看他们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坐上了陷空岛的大船,开往松江府的码头去接丁氏兄妹。丁氏兄妹只带了两个仆人跟着,打发他们随便做点事情,比起曲华裳这边花楼的高层几乎倾巢而出的情景,那是朴素了许多。
曲华裳看着丁氏兄妹上了船,那两个仆人始终不声不响,手中拿着物,放好后又干脆利的把房间收拾好,就站在一边不动了。再回头看看自己这边船头,李终南跨坐在一条长凳上,怀里揣着一把瓜,他一边嗑瓜一边往甲板上扔瓜皮,瓜皮在他脚下聚集了小小的一堆;唐君溪一如既往的在曲华裳十尺之外二十尺之内安静的c默默的游离,尽职尽责的充当了一个护卫;南天泽抱着南夙瑶和徐长歌,在给两个小孩讲述什么事情,两个孩听得很认真
好吧除了唐君溪之外没一个能看的。曲华裳觉得自己原本就晕乎乎的头变得更难受了,她简直想把除了唐君溪之外的所有人都赶回开封府去。为什么你们这么多人都跟过来了还不好好做事儿?!南夙瑶和徐长歌就算了,小孩嘛可以原谅,只是带着出来长长见识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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