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未曾说过一句话,心里积压了太多太多的话要和对方倾诉,模式还是和之前一个样,多数是南笙在说,秦瑟在听,偶尔回应几句,或给出自己的意见,但即便再怎么相似的画面,秦瑟仍是觉得有些不同。
南笙即便和自己说了很多,但却都是一些无关重要的小事,她已经南笙会和自己说起南氏,南永信,但直至挂电话,她也只字未提。
秦瑟没有问,更不曾主动提及,因为有些伤口只能自己来舔舐,即便亲密如她,能给予南笙的帮助也太少太少,她只是有些感慨,感慨时间和经历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南笙变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通电话从晚上8点一直持续到深夜11点多才结束,如果不是顾琛的电话传来手机电量不足的提示音,南笙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和秦瑟讲到什么时候,她们依依不舍说了再见,南笙拿着发烫的手机,蜷缩在沙发的一角,表情是幸福的。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南笙听到了,勾了一下嘴角,没有回头:
“手机没电了。”
顾琛走过来,在她面前坐下,取过她手中的手机,笑了笑:
“怪我,应该充足电再拿给你打的。”
“嗯。”南笙看着他应:“的确是你的错。”
“那阿笙想要怎么惩罚我?”
南笙笑:
“算了,念你是初犯,警告一次,下不为例好了。”
“那怎么行?你不惩罚我,我会寝食难安的,要不就让我今晚好好侍候你怎么样?”
南笙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琛,一脸无奈:
“你除了这件事还能想点别的吗?”
别人觉得南笙变了,但南笙也同样觉得顾琛也变了,他似乎对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了一种近乎迷恋的状态,成都的日子,因为念及强强在身边,南笙一直拒绝和他做,但两人也并非就是相安无事的,比如说用手帮他释放。
不止一次。
此刻身在静园,今晚会发生什么其实不言而喻,但南笙有些对他直白的话接受无能。
毕竟是个女人,怎能不害羞?
南笙的质问让顾琛有了无奈的表情,他回道:
“阿笙,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有yuang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南笙小声嘟囔了一句:
“太频繁了。”
两人突破最后的防线之后,除去她例假或不在他身边的日子,每天晚上都会被他拖进情事的泥沼,有时一晚还不止一次,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顾琛笑了:
“阿笙难道不觉得舒服?”
“”
“怎么不说话?”
南笙拿起抱枕就打他,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过,并且笑意加深:“我记得每次你在ga一cha一的时候都会说一句‘阿琛,我爱你’,我一直将这五个字当作是舒服的代表,难道是我会错意了吗?”
她从沙发上跪起来,扑向他,捂住他的嘴,威胁道:
“不许你再说。”
顾琛笑看着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温热的掌心,南笙如触电般的将手自他嘴巴撤离,嫌弃的看着他:
“好恶心。”
顾琛对她的控诉充耳不闻,只是问他:
“那你总要回答我舒服不舒服,是不是我会错意了,如果是,我觉得基于夫妻和谐的这一原则,我需要在技术上改进改进。”
南笙的脸此刻已经彻底红透,她相信自己若是不回答顾琛的问题,他就会一直问下去,于是,她直白的回答了,只是低着头,并不看他,语速也略显有些快,是不好意思的表现,她说:
“舒服”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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