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打下去会出人命啊,大家都不知道为何打人,弄得人心惶惶”
金玖转过身看了李掌柜一眼,目光冷冷,李掌柜不由得打了个颤儿,大少的心思是一年比一年难猜了。
“大少,想来想来是那些崽子们多嘴了,我这就让他们狠劲儿的打。”
金玖满意了,重又转过身去看着窗外,窗外有几棵梧桐,一阵秋风吹过,硕大的叶子随风飞舞。
一片梧桐叶子恰好落在窗台上,金玖小心翼翼地拈起来,叶子上空空的,没有一个字。
他把叶子在双掌间搓捻,然后再松开,叶子重又飞起,飞出了他的视线。
哀嚎声越来越小,看来那几个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无力哭喊了。
金玖离开窗前,信步走到外面,对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几人说道:“你们可知错了?”
其中一人沉吟不语,其他人却茫然地看着金玖。
金玖对那几人道:“每人到帐上支二十两银子,再放七天假养伤,伤好后以后继续跟着我。”
他又一指另外一人,对板儿道:“把他弄走,别让我再看到他。”
板儿一挥手,两名大汉过来,挟起那人就往外拖,那人嘶声喊道:“大少,小的再也不敢了,大少,饶命啊。”
金玖重又回到屋里,一个亲随笑吟吟地进来:“大少,您快看看,您要的那套头面送来了。”
绸布掀起,锦盒内是一套女子的头面首饰,上好的白玉上用黄金和玛瑙嵌成梅花缠枝,高贵却不浮夸,艳丽却不张扬。
杨梦旖的精巧设计再加上老匠人巧夺天工的手艺,整套首饰令人爱不释手。
金玖呆呆得看着这套首饰,眼角微微抽动,他忽然一挥手,把锦盒扫落地下,一阵环佩叮当,首饰散落了一地。
金玖起身,头也没回走出屋子,吓呆了的亲随连忙叫来板儿,他刚想伸手去捡首饰,板儿拦住他,掏出块干净帕子,隔着帕子把首饰小心翼翼捡起来。
“板哥儿,大少前一阵子对这套头面那么上心,师傅好不容易赶制出来,他却莫非是不合心意?”
板儿板起脸:“大少的事,何时轮到咱们说三道四了,大少今日心里不痛快。”
金玖心里确实不痛快,何止是不痛快,他快要气炸了。
他离开金家老号,径直去了城东的张记铁匠铺。
雷叔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一年来,这个少年不止一次在这里晃荡。他是六扇门的人,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警觉。
“朋友,我们这里又脏又破,不是您该来的地方。”
金玖面无表情:“你转告小妹,明日此时,我在红枫林等她,她最好当面和我说清楚。”
金玖说完这番话就走了,就好像他根本没看到破布帘子后面那双偷窥的大眼睛一样。
妈蛋,那个小东西果真躲在这里,有本事别让我看到你。
回去的路上,正好看到一家的婆娘哭喊着从家里跑出来,他男人挥着拳头在后面追。
以往看到听到这种打老婆的事,金玖都很不屑,老婆是用来宠的,哪能打呢。
可今天他忽然非常理解那个挥着拳头的男人,他现在就想打老婆,而且是按到腿上猛抽屁股!
所以说,道貌岸然的富贵公子和市井莽夫其实也没有太大区别。
路边一个妇人正在打骂孩子,那孩子梗着脖子死不认错,妇人边打边骂。
该打,这么不听话的孩子一定要打,小时候不管,大了以后就更管不了。
金玖恨不得找根大铁棒子帮那妇人打孩子。
总之,金玖恶意满满,看谁都欠揍,看谁都像林安儿。
张记铁匠铺内,林安儿连打几个喷嚏,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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