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像我一样偷偷逃出来么?”
“木头,你怎么总是不说话,你是哑巴吗?”
“这个果子有毒,你最好别吃。”
“喂喂喂,你别用一副想吃我的表情看我,我害怕,我要怕死了!!我保证,我绝对绝对是好人,特别善良特别可爱的好人。”
女孩的甜腻灿烂的声音在孤寂的岛屿中每天一遍遍回荡,响在他死寂的心湖中,他即使冷漠,即使防备,每次都会扔果子c扔鱼肉c扔兔子肉给她吃,单纯的她几乎感激涕零,似要全心相报,回以乐观积极笑容。
颜若闭着眼睛努力回想前尘,往事如潮水,在脑中剧烈激荡,她突然抱着头,哭得极其伤心,一直守在外头的冷烈听到动静冲了进来,见颜若哭得不能自已,慌忙抱住她,对燕神婆厉色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可是规规矩矩什么也没多做,这丫头估计是想到痛苦过去,伤心难过罢了。”燕神婆仔细端详这手中吊坠,“的确是好东西,上上之品。”
冷烈一把夺过,燕神婆轻轻一笑,“我随贪财,但还不至于贪婪。”
颜若哭得极其伤心,她仿佛还沉浸在如梦的往事中,缩在他的怀里哭到痉挛,冷烈急了,“马上停止催眠。”
燕神婆响指一下,两下,三下,颜若渐渐没了意识,昏睡在他的怀里。
“别忘了我的费用。”燕神婆懒懒道,随即便轻轻离开。
冷烈安置颜若躺下,为她盖好被子,用纸巾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珠,叹声喃喃道:“明明清楚过去的事并不美好,为什么还要这么勉强自己呢?”
颜若即使昏睡,秀眉依然深拧,鼻头红红的,隐隐抽搭,他拇指为她轻轻按平,“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哭,也绝对不会允许他让你哭。”
第二天醒来的颜若精神怏怏,总是发呆。走路发呆,吃饭发呆,听别人说话也在发呆,仿佛没有灵魂一般,只剩下一个驱壳。
冷烈很不放心她,时时都要带她在身边。
“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我说吗?”他心疼得握着她的手,“如果你还是为了夜司绝,那我只能很残酷地告诉你,他结婚了,挽着另一个女人进入教堂,宣誓彼此相爱互助一生。”
“闭嘴。”她低着眸,声音极冷。
冷烈却没有打算闭嘴的意思,此刻的颜若是一定不能温情姑息的,必须以毒攻毒才能见到疗效。
“也许他对你有些特别的感情,但是他给的喜欢有几分纯粹呢?他那些被瓜分掉的感情中,你又占到几分?”冷烈步步不让,话语如刀,誓要将夜司绝从她的心底一点点挖出来。
“别说了。”颜若扭头就走,心口如被针扎一般密密疼,脑海中又是五年前那一幕,她为他奋不顾身挡枪,而他却是用不信任的匕首捅向她。
五年前她逃不过命运的捉弄,五年后,她还是逃不开他。
偏偏爱他,至深不忘。
冷烈迅速挡在她面前,冷峻的脸上有松动,“我们离开伤心之地,去外面世界看看,好不好?”
“你”颜若抬起朦胧泪眼望着他,“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敛眉一笑,“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别开眼,“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乐意。”
“随你便。”颜若冷冷道,侧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他就那么好,值得你念念不忘?”
“不,他不值得。”她眸光倏然如冰,“我绝对绝对不原谅。”
“那就别在逃避了,干干脆脆c彻彻底底收拾起你的悲伤,用你的精彩来告诉世界另一端的他,你有多优秀。”
颜若神情滞了滞,半晌,“好。”
一声利落,似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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