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翊进了勤政殿时,看到方任游和方夫人也在,前者沉着脸一言不发,后者正在抹眼泪。便在心里嗤笑一声,想着今天又是看哪出?
“微臣上官翊,叩见皇上!”上官翊上前,朝高高在上的皇上行礼。
还不等皇上发话,方任游就上前来指着上官翊的鼻子骂:“上官翊,你安的是什么心?你可知残害皇嗣是什么罪名?老夫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觉得你们上官家功高盖主,可以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上官皱起眉头,心想这老东西是入了什么魔,怎么问出来的话自己一句也听不明白。再抬头看向龙座上的皇上,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当下心中暗道:不好,中计了!
“还请皇上明示。”上官翊在心里迅速盘算了一遍,始终找不到出岔子的地方,可既然逃不了,便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若是能听听他们的言辞,说不准还能抓到些蛛丝马迹。
皇上叹了口气,手指捏上鼻梁,疲惫地闭着眼睛说:“方爱卿,还是你来说吧。”
方任游听了皇上的示意,心情顿时更加激动,一把扯起上官翊地衣襟骂道:“你说,是不是你指使灵雀在我女儿的汤药里下毒?上官翊,你好大的胆子,毒害后宫嫔妃,戕害皇子,随便哪一条就够你死上千次万次!”
灵雀?上官翊心里一阵揪痛,早在琉璃境内时,便得到了她的死讯,如今还想借这事来污蔑他不成?就算心里再怎么想将灵雀的尸骨领回来,可为了大局着想,却还是雇人将她草草下葬。
“灵雀?微臣不知灵雀是谁。”忍着心痛,上官翊仍旧义正言辞地朝皇上澄清。
“还想狡辩,上官翊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方夫人此时也上来帮腔,抹着眼泪喊地声嘶力竭。
“皇上,你要为臣妾做主啊,灵雀那个贱婢,定是受了上官翊的蛊惑才在我们母子的汤药里下毒,如今死无对证,皇上千万别听信上官翊地狡辩。”
上官翊嗤笑一声,真是可笑,这女人说话难道都不过脑子的吗?“皇上,既然已经死无对证,那为何又一口咬定是微臣指使?”
“皇上,这灵雀与先皇后的贴身宫女流云素来相识,想必早在那时候就已经被买通了。”
“皇上,你要为臣妾和皇儿做主啊!”
皇上皱着的眉头越来越紧,耳边又不停地充斥着方家父女的哭喊声,心里越加恼火,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够了!”吓得方任游和方夫人顿时噤声。
就在这时,一个轻灵温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皇上这是在为什么事发火呢?”
众人疑惑,这可是勤政殿,没有皇上允许,谁那么大胆敢擅自往里闯。可就在见到来人的一刻,方夫人脸上的神情更加激愤,就连方任游,也脸色变得阴郁了些。
雪烟手里端着一个药匣子,娉娉婷婷地朝皇上走去,经过上官翊身边时,甚至小心地没给他一个眼神,似乎根本不认识。
皇上一看是雪烟,阴郁了一早上的脸这才有了些笑意,伸手将雪烟搂进怀里,柔声问:“爱妃怎么来了?”
“皇上今晨走得匆忙,到忘记喝汤了,臣妾特地给您送过来的。”说着从药匣子里端出一碗颜色清亮的汤水,一勺一勺地喂给皇上吃。
“皇上!”方任游见皇上竟然被美色所惑,气急败坏地喊了一声。
到是上官翊心里笑了,这雪烟果然不同寻常,看来老狐狸说的正值圣宠果然不假,简直是魅惑君心啊!
皇上正要开口,却被雪烟一勺汤水堵了回去,笑着说:“皇上,汤还没喝完呢,这方大人也太心急了些,有什么事还等不及皇上用完汤药吗?难道你那点事,还比皇上的龙体更重要了?”
“你!”方任游被雪烟一席话气地直跺脚,斜眼看自家女儿,平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