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成绩差但是家长却又希望自己的孩子去上好的学校的话就必须缴纳赞助费。如果算上这一笔费用的话,那教育投入的费用将会超过二十万甚至三十万。
我们江南省是内陆地区,一个处级干部的年工资也就五万块钱左右,也就是说,这就得不吃不喝四年甚至六年才可以挣到那么多的钱。但是不吃不喝可能吗?何况如今物价还在连连上涨。对了,还有前面提及到的住房问题c以及没有说到的请客送礼c生病住院等方面。
所以,很多人就开上把手伸向了权力掌握的项目上面,因为那样的挣钱方式最容易。要知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挣钱的能力的。金钱这东西其实也和官位一样,都是让很多人可望而不及的东西。而女人,却往往是很多人拥有这些东西所必须的润滑剂。
江梅就是一个女人,或许她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样只能通过自己的身体去获取自己所需要的金钱。何况她并不丑,反而地,她还有一种端庄的美。
端庄的女人和制服诱惑对男人来讲有着同样的功效。
不过我还是愿意相信江梅那样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家庭,为了孩子。
孩子猛然地我就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随即急忙拿起电话给林易拨打。
此刻,我不禁惭愧万分。春节都过去这么几天了,单位都已经上班了,但是我却几乎忘记了这件事情,忘记了自己的孩子。更为过分的是,前几天在我极度孤独寂寞的时候竟然也没有想起。如果不是刚才我想到江梅的事情的话我可能还不会想起。
林易的电话接通了,可是他却对我说:“冯笑,我知道你找我什么事情。不过我现在很忙,要是晚上你有空的话我们找个地方喝茶吧。”
随即他就挂断了电话。我顿时在那里一愣愣的:他知道我找他什么事情?
也罢,晚上再说吧。我心里想道。
下午的时候院办副主任跑到了我办公室来,他问我道:“冯院长,您是不是需要搬办公室?”
我诧异地看着他,“谁说我要搬办公室的?”
他顿时很紧张的样子,“冯,冯院长,我的意思是您是不是需要搬到另外的地方去办公?”
我更加诧异,“我为什么要搬?”
他也越加紧张起来,“冯院长,这个,楚院长不是出事情了吗?我们准备把他的办公室清理一下,然后让您搬进去办公。”
我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这是谁的主意?嗯?他虽然出事情了,但是结论还没有下来。现在去动他的办公室合适吗?况且他是副院长,干嘛我要搬到他的办公室去?即使我真的要搬的话也应该搬到原来院长的办公室里面去。”
他的脸顿时就红了,“他现在的办公室就是前任院长的。”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我不会搬的,现在楚院长的结论还没有下来。即使他不再当院长了我也不会搬到那里去。我是这所医院的院长,无论在哪里办公依然还是院长。你说是吧?”
他点头,不过神情却有些茫然。我知道或许他并不是特别的懂得我话中的意思,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他才二十多岁。我二十多岁的时候也和他一样的懵懂。医院这样的单位与政府部门不大一样,这里相对比较单纯。
我继续地道:“医院马上要修新的行政楼,到时候我在考虑搬办公室的事情吧。”
他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到时候连家具也一同换了。”
我不禁苦笑,“以后再说吧。不过现在得麻烦你一件事情,请你去给我买一张行军床,还有被子什么的,我中午有睡午觉的习惯。”
他说:“我们也是想到这一点才让您搬办公室的。您这间办公室里面没有休息的地方。而且”
他说到这里就停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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