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的电视上每天都会看到关于二到三/级地震的报道。日本这种忧患意识不仅是客观国情的加工型反映,而且是日本人认识c约束自我的思维方式的展现,是日本国民意识及价值观的基石。日本许多为人敬重的优点及令人厌恶的缺点都是以此为基础的。第二种是来自社会压力的忧患意识。例如日本国立社会保障和人口问题研究所日前公布的日本将来人口推测报告显示,到二零五五年,日本人口将减少至不到九千万人,其中老龄人口将达到百分之四十,是目前的两倍。对于倚重人力优势的日本,这种压力的沉重与深刻是可想而知的。再如周边各国对日本所构成的外在压力:朝鲜的敌意c韩国的反日,中国的崛起等都使日本难以安眠。处于这样压力下的日本人,与虽不够发达,但国际地位一直稳步上升的中国人相比,忧患意识完全不同。”
听完了他的话后,我不禁感叹道:“日本人太可怕了。”
他也道:“确实是如此。你看看以前的那些老电影,也包括最近电视上播出的那些电视剧,里面的日本人就像猪一样的愚蠢,这样的宣传我很反感。我认为,只有高看自己对手的人才不会在将来犯下愚蠢的错误,把对手看得太愚蠢,其实最愚蠢的是我们自己。”
我由衷地道:“有道理!”
他忽然笑道:“你看我们,光顾着说话了。来,喝茶。对了,你今天来找我应该是有什么事情吧?呵呵!结果我们前面说了这么大一通闲话。”
我急忙地道:“不是什么闲话啊?这些话题我都喜欢听呢。”
他点头,“也罢,你说吧,今天找我想说什么事情?对了,你是不是要马上出国了?是不是心里还有什么顾忌?”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他真的是太聪明了,也太敏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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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完全忘记了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了,因为林易的那些话太过吸引人了。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感到收获良多。可以这样说,现在我能够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浮躁c荒唐,这其中与他对我的教导有着必然的关系。这是一个润物细无声的过程,我自己非常清楚,他的某些理念以及慢慢地浸入到了我的骨髓里面了。
他刚才的话提醒了我,不过却即刻又犹豫了起来:这件事情该不该告诉他啊?
必须告诉他,因为这涉及到他与章校长之间的一种较量。随即,我清醒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于是,我把今天和曾郁芳对我说的那些话对他讲述了一遍,当然,我没有把曾郁芳和章校长的关系全部告诉他,只是含糊地说了一下,我相信以他的聪明会明白我的意思的。其实我并不是不守诺言,虽然涉及到曾郁芳的,但是不说的话就无法将整个情况展示在林易的面前。
说完后我最后说道:“我现在很担心,因为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会有什么杀手锏。”
他在沉思,一会儿后才对我说道:“他和那个女人的关系我也听说过。”
我顿时有了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既然他知道这件事情,那我就不算是暴露人家的了。当然,这仅仅是一种自我安慰,毕竟我故意说出了这件事情是一种事实。
我点头,“她本来不告诉我这件事情的,而且还提出条件来和我交换,我只好答应了她。”
“什么条件?”他问道。
“她想离开医大。”我说。
“为什么?她有章的庇护不是发展会更好吗?过几年升正处级,然后”他诧异地道,随即严肃地来看着我,“冯笑,你是不是没有把所有的情况都告诉我?”
我顿时尴尬起来,同时也明白了有些事情想要瞒住他的话并不是那么容易,但是我实在不想把曾郁芳更多的告诉他,于是我急忙地道:“没有。曾郁芳就是觉得章校长可能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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