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
我诧异地问:“我荣幸什么?”
“你和我睡过觉,做过爱。难道不值得荣幸吗?”她笑着问我道。
我不禁有些反感起来,“诗语,难道国外的女性说起zu一爱来就像你这样随便吗?”
“说起来随便总比干起来随便的好。你和庄晴,还有孙露露不也那样吗?你们啊,总是一边做一边故作羞涩的样子,说难听点,就是既要当bia一子又要立牌坊。有意思吗?”她瘪嘴道。
虽然我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而且也说到了我们国人的要害上面去了,但是我觉得她的话也太刺耳了,“诗语,你能不能把你的话说得好听一些啊?你这样的话今后很难在那个圈子里面立足的。”
“你以为我对所有的人都这样说话啊?你是我的男人,我才这么随便呢。”她轻笑道。
我不禁汗颜,嘀咕了一句:“什么你的男人啊?”
她看着我,“难道不是吗?”
我发现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不去和她辩论,也不要去看她。
可是她却静不下来,“冯笑,我发现你很特别。”
我不得不说话了,“我有什么特别的?”
“你不但有温柔的一面,还有男人威猛的一面。很特别,让人和你在一起后就觉得难以分开。真的,那天晚上我回去后就一直开始想你了。”她说。
“谢谢夸奖。”我淡淡地笑,说实话,一个男人被女人这样夸奖还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那天晚上你让我差点死去了。我还是第一次有过那样的感受。真舒服。”她低声地说。
我忽然恐惧起来,“诗语,你在国外经常和外国人做那件事情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