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有过那样的心思。但是我现在不愿意承认,因为那一切早已经过去,她已经不是我最开始想象的那个她,我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个我了。所以,我摇头道:“你是我的病人,怎么可能呢?当初你不是说要给我介绍一位女朋友的嘛。”
“不,你在骗我。当时我看出来了,你是在喜欢我。哎!可惜的是我那时候被猪油蒙了心,竟然把你拒之门外冯我想问你,我现在还有机会吗?”她低下了头去,轻声地在问我道。我眼里是她白皙如雪的颈。
我心里不禁唏嘘,顿感这个世界的滑稽与可笑。想当初,在我最需要爱情与婚姻的时候她喜欢的却是一个已婚的男人,或者并不是喜欢,而是其它。而现在,当我已经是满目疮痍的时候她却来问我她还有没有机会!更可笑的是,她自己也是在数度被人玩弄抛弃之后才开始来想到了我。想到这里,我心里愤懑非常,开始不住在心里冷笑。
她抬起了头来,她在看着我,满眼的期冀。我心里顿时软了下来,刚才差点脱口而出的愤怒即刻被我吞咽了回去,“余敏,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她诧异地看着我,眼神顿时黯淡了下去,随即缓缓站起,低声地叹息了一声后转身。
我看着她,心里也在叹息。
可是,她并没有马上走出去,她朝我又转过了身来,“冯医生,你现在是科室主任了,你帮帮我好吗?”
“帮你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我现在在做医药代表。我想把一个产品做进你们医院。你帮帮我好吗?”她说。
我摇头,“对不起,我可能帮不了你。药品的事情得由药剂科说了才算,最后还得上医院的药事委员会。”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她说。
我摇头,“真的没有。而且我现在只是科室的副主任。没有多少话语权的。”
“这样吧。我有个品种,你帮我打个报告可以吗?”她说。
医院进药有个程序,首先得由科室的负责人同意某个品种进入到科室使用,这就是她刚才说的那个报告。科室要根据药物品种的疗效或者其它的特性写出需要它的理由,然后报给药剂科及药事委员会,最终决定能否进入完全取决于药事委员会的讨论意见。
“你的品种是什么?哪种类型的?”我问道,因为我现在不能直接拒绝她,因为我确实有打这个报告的权力。
“抗生素。”她说。
我即刻摇头,“不行。现在科室里面使用的抗生素品种已经饱和了。疗效都大同小异。医院不可能让我们再进新的品种了。其实你也是知道的,现在的抗生素的成分都差不多一样,很多所谓的新品种其实就只是换了一个名字。这样的东西骗骗病人可以,但药事委员会的那些人可清楚得很。我知道抗生素的利润很高,但是这块蛋糕早就被瓜分完了,现在不可能会同意新的品种进来的。”
我说了这么多,目的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拒绝。
可是,她却依然没有离开,“那你觉得什么品种好呢?什么品种有可能进来?”
“妇产科的用药都在墙上张贴了的。你自己去看吧,觉得还有什么可以做的话你自己应该分析得出来的。”我说,心里已经很不耐烦了。
“我明白了。冯医生,谢谢你。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人?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我现在没有了其它的工作,什么也没有了。现在我只想挣点钱,让我的父母能够安度晚年就可以了。冯医生,你可能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吧?是,我不是好女人,为了钱我可以出卖自己的一切。我除了身体,除了自己长得还算漂亮之外还有什么呢?我能够出卖的也就只有我的身体了。假如,假如你要我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她说,开始流泪,“你是高高在上的医生,我是生活在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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